承平伯夫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实在年青。
今早的吩咐下来,林德全身的热血上涌,除去四方商会将产生丰厚的利润以外,还有昨夜的事情表明伯夫人和殿下达成某种共识,那个受伤的人就是媒介,承平伯府还是承平伯府,虽然伯爷不在也仍然是南兴王城富贵中的一家。
当然林德不愿意离开,还有换个主家地位将会改变,说不好不受赏识,月银也跟着下降。
哪有他在承平伯府当管家来的惬意。
夫人年纪小,自然就要倚仗管事的,管家是管事的里头一份儿。
莫不是傻,才会离开?看看吧,林忠、林诚、林义都在,林忠和林诚是家生子儿,阖家都在承平伯府,林义和林德一样是后来的,林义也老实的呆着,主要负责杂货采买的他每天忙忙碌碌的为厨房辛苦,看着和以前一样的充实。
从过日子而论,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改变;从改变就从人生到地位到收入都受影响,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像这样就很好,伯夫人重新揽过伯父的差使......承平伯主要使唤在走私上的人是林诚,可是林德多多少少也看得懂几分,这是为殿下办事。
承平伯府重新得到赚钱的门路,重新得到殿下的支持,林德心底有处不安消失不见。
安稳于生活是每个人的幸福,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曾过的颠簸的林德他能体会,在高门大户里的日子先不说别的,安宁的舒适时常让他想流眼泪。
“驾.....”
他接近疯狂的打马,他需要安定,他需要承平伯府屹立不倒,背靠大树总好乘凉。
“德管家,我们走了。”岔路口那里,带出来的伙计们分手。
林德也扬马鞭,大声道:“成啊,记得!跑死马也得在中午以前挨家送到。”
“我们晓得!”自从承平伯去世,家里的店铺生意缩水,伙计们好久没有这种激情出现,他们带着兴奋打马狂奔,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林德带着余下的三个人,也是不要命的跑马,半个时辰后经过的集镇送出去三张请帖,汗水自手上流出和手心沁出,林德要小心的先擦拭在再取信。
收信的人看完总是郑重的回:“赶晚上一定到。”
在林家当差有年头的林德从没有见过这些人,他也没有去想承平伯夫人是如何继承,直到最后一家是一个时辰后到达的城池,一位收信人说漏嘴:“殿下让我去,我自然准时赶到。”
这次四方商会与殿下有关,林德早就知道,听到这里更加的释然,看看归他送的信已结束,吩咐伙计们:“赶到小石桥用中饭,晚上给你们打好酒吃。”
“走啊。”跑出浑身汗水的伙计们还是兴高采烈。
他们速度足够的快,就在他们拨马回转的那个钟点儿上,毛太宰夫人的轿子落在承平伯府门前。
太宰夫人从京里一路是马车过来,可是不妨碍她觉得轿子更有架势,像晋王府里要了一顶,外面是晋王府的标识,特意前来解决晋王需求的太宰夫人坐得心安理得。
接下来,她只要先解决南兴的狐狸精,就将正式解决晋王那人人想得到,京里好钻空子的需求。
仰望一下朱红大门,这让毛太宰夫人愈加的充满自信,她想到出嫁前在娘家的岁月,对姑娘们的严苛在出嫁后方显出光彩,伯府,岂容跳上枝头的麻雀玷污。
她这样想,因为她带来的能吏实在管用,或者说承平伯夫人的出身南兴哪有人不知道,杂货店里的尤二姑娘。
傲然的露出笑容:“去,通报给她。”
今天是承平伯夫人的节日,远比新年还要快乐,四方商会曾是她记忆里和父母共存的喜悦,而今她可以主持举办,相当于无数元宝往她脑袋上砸。
还全接住的那种。
听完回报莫名其妙:“太宰夫人?她找殿下的吧,殿下不在咱们家啊。”
“她看着不客气,指名要见夫人您。”守门的这个还是王二,王二也曾目睹过同伴的离开,最后他选择留下来,这里安稳就成。
心已经和林家贴在一起,对外相当然一致,王二把毛太宰夫人的骄傲看在眼里,觉得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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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枕没好的娃伤不起,还有一更在后面,不过时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