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轻的告诉我情况,又发火又掐的,你看看我的手,都被掐破了。”萧祁轩看着自己的手道,但声音温柔。
“妾也是没有办法,那假阿婆一直在我们身边。”
“吹吹。”萧祁轩把手伸到慕云吟面前。
慕云吟抓住萧祁轩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萧祁轩一声惨叫,引得门外的侍卫,猛的推开门往里看,看了一眼,又慌忙把门关上。
“你真下得了口,你等我晚上回来收拾你。”
“你休息着,外面的事,不要你操心。”
萧祁轩安慰了一下慕云吟,自己吹着被咬伤的手往外走。
“五郎,妾想知道阿婆和阿翁还在不在人世。”
萧祁轩点了一下头,“你不要太难过,注意自己身体。”
“嗯。”慕云吟答应着,但泪水已经在眼里打转,慕云吟知道阿婆阿翁,生还的希望,已经渺茫了。
三日后,泸州刺史潘俊率领的三万人马,已经悄悄到了汉南地区。
都督景彭州的人马,除留下一万人驻守建平外,其余四万,也开拔到了汉水南岸,择险要地形,守住关口。
钱华植的得力手下聂暑,已为萧祁轩,送去了给蜀南王的亲笔信函。
送到建康的加急信函,也早已经提前出发,这封信函,要在萧祁轩的死信传出去之前,送达到三位臣首和国丈面前。
钱华植本想建议萧祁轩坐镇云南,指挥巴蜀、汉南和魏国的这一次决战。
但萧祁轩留下羽林卫暗中保护慕云吟后,亲自到了汉南。
第五日,大梁皇帝在云南中毒暴毙的消息,传到了汉南边境的魏国人那里。
魏国将士欢呼雀跃,幻想着这次可以一举歼灭汉南和巴蜀的梁军,进而攻打到建康。
但魏军中有一个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表现得那么高兴,这个人就是拓跋舞。
拓跋舞登上高地,看着远处梁国连绵起伏的群山,还有那片广袤的黄土地,不相信这个王朝的皇帝,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在中军帐中,拓跋舞和这次进攻梁国的主帅宇文容烈,因意见相左,俩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宇文容烈要把十五万兵,兵分三部,除留下八万兵力和蜀南王对抗外,其余两部,一部五万直奔建康,一部两万直取淮河以南,占领梁国的粮仓。
“现在就分兵五万取建康,会招致梁国的各路人马赶来支援,到时候,五万人马难敌各路镇疆大将和刺史的围攻,不到建康,五万人马就有去难返。”
“英王,别涨梁人的志气,灭我魏国的威风。”
拓跋舞的话还没有说完,宇文容烈就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他宇文容烈,一向就看不起拓跋舞皇室,特别是这个英王,一向和宇文家族,甚至他自家的皇室反着来。
拓跋皇族早已经改姓元,可这个英王,还非要姓拓跋,这让宇文家族很不满。
不听话的狗,不知什么时候会咬你一口,宇文容烈心里暗骂道。
“梁人只要听到他们的皇帝一死,为安稳朝局,必定会马上另立皇帝。”
“英王,你觉得他们会立那个小皇子为皇帝?”宇文容烈泛红的眼睛,盯着拓跋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