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年幼弟弟推下湖,只因这个弟弟不喜欢她。
参加选秀,毒哑了表现最好的年家嫡女。
成了皇后,游说昭帝,将高贵的侯府嫡女宋姳儿嫁给男主为妾。
气死父亲却也因为失去靠山,死在了男主监狱中。
监牢里暗无天日,没有一丝温度。
冷的发怵,冷到绝望……
宋月猛地睁开眼,额前全是密汗,昏昏然坐起身,一边拿手擦着汗一边将隔夜茶一饮而尽,这才消散了噩梦余韵,而后靠在椅上又睡着了。
没过多久方嬷嬷端着水盆推门走了进来,见宋月睡在椅子上,谎道:“这怎使得,三小姐怎还睡在椅子上了。”
宋月缓缓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昨晚太热了,我就在这睡了,没想到这椅子还挺舒服的。”
“这这这……这也使不得啊,这椅子再舒服哪能有床舒服呢。”方嬷嬷将水盆放到盆架上,将白巾湿拧干后盛到宋月面前,“三小姐洗把脸,好好梳妆一番,今日我们还要去贺兰学府习古琴呢。”
一说到这事,宋月恨不得叫苦连天,昨晚祖母说什么也要自己随宋姳儿一起去贺兰学府学习古琴,这古琴哪能是自己这个音乐小白能妄想的啊!
不过宋月也不得不去,因为书中设定:女二为了能做皇后勤学苦练琴棋书画,也是因此,女二才能如愿成了比自己小四岁的昭帝皇后。
剧情需要,岂能怠慢!
夏季多雨,浇下暑热,吃过早饭,雨小了下来。
方嬷嬷撑着油纸伞带着宋月先去了外院。
小雨淅淅沥沥,方嬷嬷扶着宋月踩着马扎先上了车厢等候。
片刻后,车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车厢的帘子被一双娇小却又粗糙的手撩了开来,接着宋姳儿和贴身丫环走了进来。
“三妹妹今日来的早。”
“二姐姐也来的早,”宋月瞧宋姳儿怀中抱着几卷卷轴,又问,“这是什么?”
“昨日莫先生让我画的,云烟打着伞不方便,我怕她不小心让雨给我浸湿了,所以便自己拿着。”
宋月略带崇拜的点了点头。不亏是自己塑造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尽是优雅,抱着卷轴不仅不狼狈,还多了几分书香气息。
到了贺兰学府,宋家几人踱步于傍溪走廊上,庭院浅墨清韵,碧水中流,花香弥漫。
一路上,没有被世俗眼光所束缚的男男女女坐在临溪石上几樽清茶、呤诗作对、嬉笑话长。
这里的师傅不管是礼仪、古琴、书画、歌舞,还是四书、五经……只要是高门少爷小姐该学的他们就都会教。
七拐八拐,到了一处阁楼,阁楼里的贺兰夫人正教着几个姑娘跳舞,襟飘带舞、婀娜多姿。
宋月看得挪不动步子的模样,惹得宋姳儿轻笑道:“三妹妹舞姿卓约,不输那几位姑娘。本以为你会瞧不上,却不想三妹妹却是欣赏得移不来眼了。”
宋月喏喏道:“别人生得漂亮舞姿也优美,我哪能嫌弃上她们啊。”
这时,三五个公子哥嘻笑着没个正经的走了过来。
宋月朝那看去,只见那群阔少爷面露讨好之意的围着中间那青衣男子,男子长得俊美,笑容里透着一丝玩味。
那群人中不知谁“哟”了一声,又道:“那不是容兄的未婚的小媳妇儿,宋三小姐吗!”
气氛凝固,容初然顺着那人视线朝宋月看了过去,嘴角一勾:“还真是啊。”
突然成了目光聚集点的宋月,脸色一滞。
小媳妇儿?
这难道就是那个为了宋姳儿抛弃自己的负心汉男二容初然?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