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本村村民搞鬼,就只能是外来人搞的鬼了!
一群人领命散去,没过多久,凤琉瑛、零零玖、伊帕儿、驾月公主四人就被带到现场,其中三人一脸茫然和不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只有驾月一脸好奇地张望,不过,他们都被布条堵住了嘴,无法说话。
独孤五月走到他们面前,用很可怕的眼神盯着他们四人半晌后,猛然抓起伊帕儿的左手,拉下她的袖子,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的左手腕上,竟然有一道刀子的割痕!
难道,她在刚才的献血中动了什么手脚?但是,她明明就一个弱女子,还被绑住了,怎么能做到这一点?
独孤五月冷笑,又抓起伊帕儿的另一只手,检查她的手腕,那只手腕没有任何伤痕。
独孤五月随后又检查零零玖的两只手腕,他的左手手腕,也有一个新鲜的伤痕。
凤琉瑛和驾月也是。
所有人盯着他们四人的目光,立刻变得尖锐狠厉起来,危险的气息,迅速蔓延,笼罩了整个广场。
“这道伤口,是怎么来的?不说清楚,就把你们统统全杀了!”独孤五月厉声斥问他们。
立刻有人去拿开他们嘴里的布块。
凤琉瑛白着脸道:“我刚才一直在被绑在树下,然后就睡着了,刚醒过来就被带到这里,这伤是怎么来了的,我完全不知道……”
零零玖也说:“我也是一直被绑着,呆在紫笼里,哪里都没去,只是小睡了一会,醒来就这样了……”
伊帕儿睁着一双无辜、无害、茫然的眼睛:“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发、发生什么事了么……”
驾月则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大眼睛眨个不停:“咦,为什么我的左手上会有伤?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555,不会留下疤痕吧?都怪你啦,七夜,谁叫你把人家绑起来的,害人家什么时候受伤都不知道!你赶紧拿药给我擦啦……”
她长得再美,再能蛊惑人心,现在也不是聒噪的时候,独孤五月皱了皱眉,其他人立刻会意地把布块重新塞进她的嘴里,她只能一脸委屈地看着众人,“呜呜嗯嗯”地抱怨。
其他三个看她都没受到额外待遇,更不敢吭声了。
独孤五月盯着他们四个人,四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是在演戏的样子,但是,他们真的会像他们看起来的这般无辜?除了这几个外来人,还有谁会在祭祀中动手脚?如果没有人动手脚,献祭的血又怎么会受到污染?
一片沉默。
又过了半晌,独孤五月大声道:“能污染血的,只有血!七夜,你带人去检查全村,看看有没有其它的血迹!”
独孤七夜不敢耽搁,马上带人去了,剩下的人留在广场上,静静地等着事态如何发展。
太阳,慢慢西沉,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独孤七夜回来了,手上拎着一只鸡,对独孤五月道:“禀族长,我们找到这只被割断脖子的死鸡,大概死了半个时辰,那是村里除此之外唯一有血迹的地方了。”
独孤五月盯着这只脖子上残留着血迹的死鸡,脸色铁青,看向众人:“是谁杀了这只鸡?为何杀了这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