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你们两个看上去面色有些沉重,可是我们这里招待不周的缘故?”
楚玉珩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摇头说道:“倒也没什么,只是兄长有些不大放心水云天罢了。
想来我们也已经出来好几日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若是还要继续让我们留到这里……无所事事的话,我们便想着要告辞了。”
盛水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沉默了一下,便转身又重新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说道:“其实倒也不并不需要这么着急的。
其实我们之所以没有召集大家再一次做起来商量那件事情。
其实也是考虑到大家当日实在是太过激动了,怕是在商量那件事情的时候。
想发的话太过于局限于自己的情绪了,所以便想着让大家再安静几只。
等大家的思绪都沉淀下来以后,再坐在一起,客观的商量。
不过,你们二位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总不能让大家一直留在这里,耽误大家的事情还是。
我这边回去和兄长商量一下,就这两日召集大家再次坐在一起。
你们二位看可以吗?这次一定是真的,绝对不会让二位再多耽搁时间了。”
听了盛水泱的话,楚玉珩和苏广茶相互看了彼此一眼。
便听到苏广茶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二未变,在这里在等上两日就是。”
盛水泱最怕新校园开的增幅,身后的那些弟子将翻开和水果留下来离开了。
此时,盛水泱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虽然心里着实气的不轻。
但还是要忍下来,然后又转而去了盛非离那里,将今日自己看到的和楚玉珩,苏广茶两个人说的话一一都同盛非离说了一遍。
盛非离因为这些话以后并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一直都没有说话。
盛水泱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还是说道:“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
兄长昨夜到底有没有成功?那个人,可是先生来见你了?”
盛非离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但是我也只是隐约判断它可能在的方位,昨天夜里我把那附近全部都找了一遍。
都没有任何的踪迹,我猜想……那个人即便是用了千里传音,但是很快就挪了地方。
所以我们一时半刻恐怕也找不到他了。”
盛水泱眉头微微一皱,他实在想不到事情如今竟然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然后便听到他颇为急切的说道:“如果这个人不解决的话,我们接下来恐怕更加寸步难行了。
如果真的没有死,看他那天的语气,我们怕是很难再将他招揽到我们的手底下了。
毕竟……那日我去杀他的时候,他看到了我的面容。
否则的话,那一天他如果活下来的话,肯定会来投靠我的。
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昨天才出现。
可想而知,他是恨透了我,想要对付我们了。”
盛非离听了他说这些话越发有些烦躁了起来。
然后忽然站起身子来直视着盛水泱说道:“我说你也是,这么点小事竟然都办砸了。
以前你做事向来谨慎小心,怎么就这一次失了手呢?
好的,我们现在无比的被动,生怕他会突然站出来指证我们。
还有,楚玉珩那天白天说的在百里府的证据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整个百里府已经被我们清理的干干净净了。
如果他不是说谎的话,那到底是谁留在那里的?”
盛水泱叹了一口气,显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说不出。
他们两个人现在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所有可疑的地方都好像全部都是没有死去的化常泽留下来的一样。
这让他们再想起化常泽这个人的时候,越发的焦虑难安了起来。
但是又拿这个人完全无可奈何,毕竟他们现在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们昨天夜里也是因为情况太过急切了,所以才会贸然出去寻找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情况有所急切,他们或许还可以筹备一个周密的计划。
只是现如今看到没有时间再去筹划这些事情了,只能碰碰运气。
说完这些以后,盛水泱便又再次说道:“还有就是我们现在恐怕没有办法再继续拘着那些人了。
今天早上我去楚玉珩和苏广茶那里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按耐不住要离开了。
所以我答应他们就这两天的时间就会安排所有的人再次会面。
所以接下来我们可能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如果这期间还不能找到化常泽的话……我们怕是就没有机会了。
如果到时候他再出来捣乱的话,我们怕是……”
盛水泱将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无的。
原本一切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谁料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化常泽呢!
这个人的出现直接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使得他们现在变得无比的被动。
所以这种时候他特别痛恨那个人,可是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盛非离也是握紧了拳头,咬着后槽牙说道:“应该想个办法再让他出现才好。
如果我们这么漫无目的的找,他却把自己藏起来了,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应该想一个办法让他主动现实来找我们才行。”
盛水泱低着头闲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依旧还是没有想到可以让对方主动现身来见他们的法子。
首先他们没有办法把这个消息去传递给对方,所以这显然是个不成立的想法。
可是就目前而言的话,这个想法确实正确的。
只是他们没有办法实施而已,盛水泱摇了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这个方法是对我们来说最简单的方法了这是我们没有办法去实施。
毕竟我们没有办法把我们想要达到的目的告诉他。
或者是想让他主动献身的话,就必须要让他看到他要现身的筹码。
但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精准的把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呈现给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盛水泱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盛非离也有些恼怒的看着他说道:“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难不成我们就坐在这里当那个待宰的羔羊不成?”
盛水泱皱着眉头,低着头沉思了好一段时间以后这才说道:“其实倒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