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棋烨:“???”
抄、抄……抄?!
看着仅仅上午四节课,就写出了三十多页的笔迹,单棋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且在把笔记推回去严词拒绝,或者拿过来收藏同桌笔记但是要抄的两种情况之中徘徊。
最后,他坚定的将秦以牧的笔记拿了过来,抄就抄,大不了打印。
“手写。”秦以牧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单棋烨在想什么,“我会检查。”
单棋烨脸上的微笑蓦地垮了下来:“不是吧同桌!笔记还要检查!”
你这比任课老师都负责。
秦以牧指尖点了点笔记,不用多说,态度明确,抄就完了。
单棋烨把笔记塞到身体下面,然后趴在上面,把笔迹牢牢地挡住,闷声闷气的说:“不想写。”
“不行。”
“……”
说完,秦以牧想了想又说:“语文书。”
“啊?语文吗?”单棋烨坐直了身子,从书包里翻了翻。
“同桌你没带语文书啊?”把书递给秦以牧的时候他还在想,上午不是有语文课吗,上课的时候秦以牧有没有拿书?拿了吗?没拿吗?
……哦对,我睡着了。
坐着睡的。
正想着,就看见秦以牧摆在桌子上的语文书,他挑了挑眉问:“同桌,你不是带语文书了吗?”
“嗯。”
没有过多解释,拿着记号笔开始在书上画重点,有一些生僻字还特意标注了拼音,一些不易懂成语也写了注解。
单棋烨一开始以为他是帮自己划重点,来补一下课上没有听到的内容,结、果,这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人形字典啊!
有些成语不用秦以牧特意分析,他也是懂得,但是他懂的是意思,而不是像秦以牧这种跟字典解释差不多的一句话。
黑色的字体出现在课文一侧,因为地方不大,秦以牧的字写的很小,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却不显乱,整齐的像是打印出来的一样。
单棋烨从没觉得,原来看人写字也能让人放松心情。
顺着秦以牧的笔尖一路向下,笔锋凌厉落笔微扬,书写十分流畅。
不知不觉间,单棋烨手撑着下颚,左手搭在桌边,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以牧的手——同桌的手也很好看。
这个想法莫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单棋烨叹了口气,都说世间没有绝对完美的人或物。
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没见过秦以牧。
‘哗啦’稍硬的纸张翻页,发出声音,沉浸在自己脑补的世界里,单棋烨这才恍然回神,然后一把按住了秦以牧的手。
——“同、同同——同桌!”
激动的他差点没站起来坐上去。
就为了不让秦以牧翻页。
阻止的态度明显,秦以牧不想怀疑都难,然而,他没有过多追问这一页书是怎么回事,而是说:“手。”
单棋烨一手没有抬起,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反正态度明确,不许看就完了。
他认认真真的和秦以牧解释:“这页我有认真听,还自己做了笔记呢。”
“嗯。”秦以牧似乎是听进去了他的解释。
单棋烨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见秦以牧直接扣着他的手腕拽了起来。
“同桌——!”
‘哗啦’
第一页书本翻过,秦以牧一手扣住单棋烨两个手腕,指尖划过书上那一页,把整个页面压平。
为了使学生更容易了解文章内容,每一篇文章都是有配图的。
这篇也不例外。
但是,单棋烨这本书的配图……
从一开始的如画风景下长发飘逸的诗人,变成了……他。
前半节课画画,后半节课睡觉?
秦以牧挑眉看向他。
单棋烨嘿嘿一笑,羞涩间带着点小炫耀,“我画的不错吧?”
和原图完美融合,且画的是谁一目了然,可见他的画工精湛。
这一点,秦以牧赞同的点了点头。
单棋烨正想深入讲解关于这幅画的事,就听见他同桌冷漠无情的说:“课文抄三遍给我。”
单棋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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