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子宣布比试开始,冷忘忧与上官知鸢便起身,走到各自的画桌前,和书法比试一样,笔、纸、颜料都要自己准备。
今日没人关心上官知鸢拿出什么名笔、名纸,大家更关心冷忘忧会拿出什么东西来。
面对八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冷忘忧淡定地从竹篮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硬纸和削尖了的炭笔,当然还有辅助用的尺子。
上官知鸢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和大家一样看向冷忘忧,冷忘忧每拿出一样画具,上官知鸢的震惊就多一分,当冷忘忧的竹篮取空时,上官知鸢的眼睛更是睁得老大。
她没看错吧,冷忘忧就准备用这些东西画画?除了纸以外,冷忘忧的桌上根本没有一样是画画用的工具。
不过,上官知鸢吸取了昨日的教训,她即使好奇、震惊、不解,也没有问出来,而是默默地收回视线,将自己准备好的画纸、画笔和颜料一一铺展出来。
希元先生看到冷忘忧摊出的东西,好奇地问了一句:“冷忘忧,你就用这些东西作画,你这画纸可不小。”
冷忘忧的画纸,少说也有两米余长,虽说她和上官知鸢比试画画没有规定时间,可同等质量下,先画完的人肯定算优胜。
“对,我就用这些东西作画,希元先生放心,忘忧不会耽误众位用午膳的时间。”冷忘忧一脸自信,黑眸流转着醉人的神采,希元先生看得一怔,心中暗叹十皇叔好眼光,冷忘忧小小年纪便风姿不凡,日后长大了又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我很期待。”希元先生回过神来,笑道。
北辰拓接话道:“本宫很好奇冷姑娘你到底要画什么,不知冷姑娘可否事先透露一二?”
这个时候说画的主题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比试已经开始了,上官知鸢也早早地选好了题材,就算知道冷忘忧画什么,上官知鸢也不会更改,可是冷忘忧并不打算说,有些东西说出来,就少了神秘感。
“太子拓不用心急,我这就开始作画,太子拓很快就知道我画的是什么了。”冷忘忧神秘一笑。
如此一来,反倒把众人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稷下学宫的三位评判和太子也是笑着附和,很是期待。
俗话说得好,期待越高,失望就越高,冷忘忧这是把自己逼到一个尴尬的境地,好在冷忘忧心理素质高,她并不在意这一局,画画就是输给上官知鸢,她的胜算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