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当然。”
看着言行晏嚣张的姿态,厉南忽然若有所思地问:“其实我觉得我们似乎忘掉了什么东西。”
“重要吗?”
“我们两个人这么久了都没想起来,那应该不重要吧?”
言行晏惋惜地摇了摇头,“风狸知道你这么不看重它,估计得哭了。”
“啊!”厉南这才恍然大悟,“对,是风狸,它入梦了吗?我没见到它。”
……
两个人不过商量了十几分钟,诊所外早已天黑,由此可见梦境里的时间流速要比现实快许多,可能第二天不过就是一个小时过后的事情。言行宴看了看窗外的天,“我懒得走了,赖你这里了,直接撕了课本叠吧。”
厉南不赞同地说:“不,你最好还是回去一趟,万一你的教师宿舍里留有什么线索呢?”
“……那你和我一起去。”
“行。”厉南答应得非常爽快,因为他本来也是这么计划的,言行宴愉快地站起身,两个人正准备离开,诊所的门却在此时被敲响。
会是谁?厉南和言行宴对视一眼,前者朗声问:“谁啊?”
“你还想有谁?”门外的人佯怒道:“亦鸣,难道今晚除了我,你还答应了别的人来找你?”
言行宴皱紧眉,转过身低声质问道:“你大半夜答应他来你房间?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答应什么了?”厉南一头雾水,他朝言行宴摆摆手,“别废话了,你赶紧找地方藏起来。”
“你这一亩三分地我藏哪儿?”言行宴手指着家徒四壁的诊所,却发现手指的方位恰好凭空而现了一个柜子,“……”
宅鬼在这种时候可真是贴心小棉袄。言行宴憋屈地躲进了这个药柜的下面。
与此同时,厉南打开了门,赵厨师立刻钻进来,他故作捉奸的模样,眼珠子滴溜转,“我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勾走了你。”
“你怎么来了?”厉南没有接他的这声**,一本正经地问,赵锡哼一声,“你干嘛故意装糊涂,吃了我的点心,就是今晚让我来找你的意思,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暗号吗?”
厉南:“……”不,我不是,我没有。
“你……你是不是变心了!”赵锡忽然抬高了声音,“你果然还是对李徽恩念念不忘,他给你个好脸色你就跟条狗一样地对他摇尾巴!”
“……”李徽恩应该就是言行晏代表的李老师,厉南苍白无力地否认道:“我没有。咳,阿锡……”
这个昵称厉南说得拗口无比,“你别生气,我的心里只有你,李老师和我连朋友都说不上。”
厉南合计过了,赵锡是他最好的问话目标,千万不能得罪。为此,就算让厉南当场把言行晏骂的狗血淋头都在所不惜。
听到张亦鸣的情话,赵锡的面色终于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没想到下一秒他忽然看到什么,歇斯底里地咆哮道:“还说没有!李徽恩的包还在这儿!你你,你把他藏哪里了!”
“……”厉南尴尬地回头一看,言行晏人是藏药柜里去了,但是他的公文包还放在桌子上,其中两页课本还被撕下来叠成了千纸鹤。
“……对不起,第一次藏人,业务不熟练。”厉南神色一转,从迎合的讪笑变为冷漠的面无表情,“好吧,反正我也装的累了,本来想从你这里套话,现在估计你也不会好好说了。”
“不过没关系。”厉南走到诊所门前,轻轻地将其反锁,漆黑的眼眸一抬,光是一道眼神就吓得赵厨师脸上血色尽褪,“我可以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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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你这样骂鬼,当心它给你小鞋穿
晏:它敢!
二十分钟后
晏某人憋屈地躲进了衣柜里,憋屈地听言厉氏和其他男人谈情说爱。
晏:……麻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