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付元庆素净了这么多年,明天猛然尝到滋味,会不会把你折腾坏了……”
“奶奶——”
“娘——”
苏玉真和许氏两人都羞得抬不起头来,齐齐出声打断了苏老太的话。
苏老太却更来了精神。
“不过我看付元庆这小子整天蔫巴的厉害,就怕他到时候会不得要领,家里也没个爹娘教他,到时候省不得要玉真你自己亲手调教……”
“奶奶,别说了。”苏玉真再次打断奶奶的话。
“你别总是插嘴。”苏老太不满地瞪了眼孙女,又接着说道:“他倒是有玉婉她师父这个干爹,不过也指望不上他一个老光棍能教出什么来。毕竟他也没有成过亲,想教也不可能了。”
见儿媳妇和孙女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苏老太又一拍大腿。
“老婆子我忘了,这男人啊,根本不用教,一出娘胎就天生会这个。老婆子我果然老了,瞎操心了。”
夜深人静没人打扰,苏老太似乎又想到了自己当年的新婚之夜,话也就越说越多。
“玉真她娘啊,要是你公公不走那么早,凭他那能耐,怕是我现在能生十个八个的孩子了,怎么会愁着多福没个兄弟姐妹做伴呢?啧啧,你公公要是还活着,我这肚子可比你争气多了,没准到现在还能接着生……”
“娘——”许氏的脸简直比闺女的还红,“咱不说了,快睡觉吧,明天还有的忙呢。”
“算了,说也不让说,真是扫兴。”苏老太气呼呼地躺下了。
许氏很抱歉,习惯性地给婆婆揶了下被角。
苏老太直接把她的手拍开,“怎么,大夏天的你想闷死我?”
现在是七月初,正是最热的时候。
许氏知道自己又做错了,连连说着抱歉的话。
苏老太转过身去不理她,“说话都说不痛快,真是没劲。你要是真脸皮薄,家里这仨孩子是怎么来的?就兴你们年轻人做,不兴我老婆子说了?”
“娘——”许氏也不怕热着,赶紧躺下去,用被子捂着脑袋。
婆媳俩很快别扭着睡去。
苏玉真本来困着,被奶奶和娘一打岔,也不困了,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付元庆,甚至她也想着奶奶刚才说的话,不知道付元庆明天晚上会如何对她。
有些担心,也有些期待。
苏玉婉是睡得最香的一个,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太忙,忙的整天焦头烂额的,今天在家里睡,就睡得格外踏实,格外香甜。
苏多福带着狗剩和大老黑,睡在另一间屋里。
他本来也因为闺女出嫁的事心事重重的,奈何狗剩太磨人,根本不给他时间伤心难过。
他本想哄睡了狗剩,再独自发泄一下悲伤情绪,奈何他还没哄睡狗剩,自己就先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被亲娘用鸡毛掸子招呼上了。
“你咋还睡,还不赶紧起来收拾?”
“这就起,这就起。”苏多福忙不迭地起身解释,“昨晚哄狗剩睡觉,太累了,今天就睡过头了。”
“瞧你这德行,什么事都往狗剩身上赖。”苏老太拍拍屁股,懒得理儿子。
苏多福还记得自己之前走镖的时候,哪次回来不是被亲娘宝贝着,现在他天天闲在家里看孩子,娘就越来越嫌弃他了。
“还是得出去找活干,不能再在家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