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用问任何人,风老三和风老大他们就可以做主了。
所以他们齐齐点头道:“当然可以了!”
“你放心,今日我跟我爹已经把我们家的农田翻的都差不多了,明天上午可以翻完了的,到时候中午的时候你就来我们家把犁具拉走吧!”风老大接着说道。
村民很满意了,他高兴的道:“好!那我明日中午就来你们家借犁具用一下。”
“嗯嗯,行!”
于是第二日中午,村民提着家里鸡生的几个鸡蛋,还有菜地里面刚拔下来的两颗大白菜来到风家借了两架犁具。
于是村里其他村民们见着了,也纷纷来到风家要借用,但是犁具只有两架,他们只能轮着用,就算在当午太阳最辣的时候也忙活着,到底两架犁具还是轮不过来那么多些人家的,所以更多的人还是将就着用着自己家的犁具。
另一边,风穗跟自己师父也在忙着,因为这时候大家都在忙活着要种冬小麦的事情,这几天大家都是差不多时候来用着农具来犁地翻地,他们这次就是隔壁村有户人家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被犁具伤到了脚。
整只脚都被割断了,只剩下一些皮还在连着,镇上的大夫处理不了这样的情况,县里又远了一些,而且县里的大夫也更贵,于是他们就想起了隔壁大石村的风家有个计神医在,而且计神医看病只是收取药费,诊费一概分文不取。
其实计晨也不是不收诊费,他只是看着情况来收取罢了,像是村里的这些穷苦人家,他就不收,但若是那些个地主,商贾之家,他就是要收取了。
他又不是冤大头,什么人都不收诊费的。
在受伤的人家一大早急急忙忙的派人过来请的时候,计晨就带上着风穗一同跟了过去了。
隔壁村是谢家村,因着村中除了外嫁来的,其余人家都是姓谢,所以村子也以谢姓起名,快来到受伤的谢连义家的时候,风穗跟计晨在远远的离着他们家就听见有人在哀嚎着。
计晨和风穗听着这哀嚎的哭声,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听说伤的很重,这家里人哭成这样,难道受伤之人要不好了?
不待领路那人心急催促他们快些走,风穗和计晨脚步就加快了几分。
进来到一看,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了血腥味,而躺在床上受伤之人的脚也被他们请来的镇上的大夫粗粗地处理了一下,但是因为失血过多了,镇上的大夫也无能为力,只是收取了用处的医药费,诊费他也是没收的他们家的,就告辞离去了。
“计神医,您们来了!求求您,快来看看我家阿义吧!大夫说他...说他...呜呜呜”谢连义的白发苍苍的母亲在一旁驼着背拉住计晨的衣袖祈求道。
原本就年迈的谢连义母亲,在儿子受伤病危之际,显得更加的年迈了,苍白的头发,驼着的背,更显浑浊的眼睛此时因为哭了太多,双眼都红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