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还在浴室里头洗澡呢,砰的一声,没锁上的门被人推开,眼前一花,手臂反射性抱紧往他身上扎来的人。
“小礼。”
花洒流下来的水很快打湿郁礼身上的衣服,他抹了一把脸,手掌抵在对方湿暖的胸膛前,“叔,我不想你走。”
蒋长封呼吸不稳的抱紧他,耳鬓厮磨着,“很快就回来了。”
“也不想。”难得的任性与占有欲。
蒋长封目光发热地看着他,“就这么爱我?!”
“爱!”郁礼掷地有声的回答,恨不得被对方揉碎了,身子扭来扭去,扭得男人全身起火。
啪的一声,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屁股上,蒋长封示意郁礼,声音沉得可怕,“叔给你扭出火了。”
“那我们就做,叔——”
这般突然放开的郁礼让蒋长封又爱又恨不得把他揉烂了,双手铁一般把人压在湿漉漉的壁上,他眼底浮现出一抹带着**的烈火,“小礼这是在发骚呢。”
“看叔怎么治你。”
说着,蒋长封抱紧郁礼的腰把他稍微提起来。
他胸前正对着男人似乎要喷出热气的嘴,下一秒,隔着衣服**被对方叼进嘴里用力吮吸舔弄,火热的舌头啜着**搅弄,水流被调小了,淌在身上,跟着啜吸舔弄的动作响起啧啧的声音,恨不得把两粒**咬烂了吞进肚子。
抱在腰上的力道很重,郁礼面泛潮红,双手环在蒋长封的脖子紧紧搅在一起,似乎想逃开,身子却往前探,把**往男人火热的嘴里更深的地方送去,呻吟不断。
“叔——”
“嗯嗯呃,疼——”
蒋长封低笑一声,还真用牙齿咬了一下**,再细细舔弄。没多久,郁礼被轮流疼爱了一遍后的两颗**又肿又红,立起来碰到结实的胸前摩擦,带起丝丝的痛意与快感。
男人放开被吸肿的立起的**,用力扒掉郁礼身上的衣服。
搁在腰上的手臂往下滑,捆在臀肉,郁礼双手攀在蒋长封宽厚结实的肩膀,被对方用力撑着抱起来。
他叔早就翘起来的巨大**直直抵在他的小腹滑来滑去摩擦着,他低头看去,黑丛中的又长又硬的巨棒顶端吐出**的精液,**很大,颜色较深,狰狞粗壮的样子给人视觉上可怖的冲击感。
他忍不住缩紧屁股,无法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他的身体里。
“叔,好大……”
男人在**时听到伴侣夸性器大,无疑又添了一把火。
蒋长封用胯下的巨棒往郁礼腹部狂戳狂顶,郁礼被顶的嗯嗯低叫,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健壮的腰,有了反应的**磨在腹肌分明的腹部,手脚发软,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抱住人。
**猛烈而焦灼,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停在腿间的肉花间,拨弄时,惹得郁礼呻吟连连,蒋长封粗喘着舔弄他,抽回手指时,**的水液沾在指头,他低低笑着,胸膛跟着震动。
“小礼好湿,下面都发大水了。”
“嗯呃,叔别说,别——”
那手指往里试探着搅弄,刺激出更多的水流出来,沾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上。
蒋长封邪恶地笑出声,“叔今天就摘了这朵花好不好。”
肉花被男人的指头翻开,殷红的肉瓣湿滑黏手,手指试探着刺进去,郁礼嘴上叫着,忍不住绞紧下身,全身毛孔张开,不断流出汗液。
“叔——啊,哦,我,我好难受。”
蒋长封脖颈爆红,低吼着把郁礼往身上按,另一手扶着巨大的**想往花心里捅,奈何试了几次,郁礼泛着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快感中逐渐被痛意掩盖。
“叔,好疼,呜……疼……”
是真的疼。
蒋长封低头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在怀里亲,每每想把巨棒送进去,却碍着**太硕大,而双性人的这一套性畸形的性器比平常女性的还要窄小,**卡在肉花外,两瓣湿滑的花瓣明明已经吸着他的**,却硬是挤不进去,试图往花心里慢慢进去,动一下郁礼就痛苦一分。
两人热汗淋漓,浴室内全是急促的喘息。
蒋长封把巨棒从肉花外退开,沿着臀缝往下,被开发过一次的肉穴似乎还记得那样的快感,居然也跟肉花那般微微收合着,**磨在褶皱上面,像被嘴巴吸住一般。
男人把郁礼翻过去,一手拧着肿胀的**玩弄,一手扶着巨棒缓慢顶弄肉穴。
“小礼乖,花太紧了现在进去会伤到你,叔明天就走。”
蒋长封喘着舔弄郁礼的耳垂后颈,“不想把你弄伤后第二天就离开,等下次回来,叔一定把花摘了,用你二叔,把花和穴一起疼爱好不好……”
郁礼哭着唔了一声,后穴被巨棒磨出快感,开始扭起腰肢,欲求不满地把臀肉往后送。
他这副发浪模样教蒋长封再按捺不住,低吼着扒开他的臀拍打几下,饱满的臀肉晃动,晃得他眼都红了。
粗糙的手指插进肉穴内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郁礼的一声尖叫,巨棒深深的捅进了穴肉中,带进一些阴毛,刺激得穴内热壁绞紧,**似被数张嘴巴吸着啜着。
蒋长封扶稳郁礼的腰,对着肉穴狂猛的**,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巨大的**埋在紧致的穴内,抽出时带出嫣红的肉,再深深捅进去,交合处飞溅起无数水液。
郁礼随着被**弄的频率嗯嗯呃呃的呻吟,腹部像被巨棒顶穿那般,每一下都让他失神不已。
“叔,叔——额,太深了,唔——”
蒋长封沉笑,压着人沿着他的肩膀重重舔了啃一口,健壮的腰如打桩机迅猛抽动,“不深小礼怎么能爽到。”
“叔**得用不用力,爽不爽。”
郁礼往后仰着脖子,“爽,唔……”
他这副脆弱又淫浪的神色,激得男人更加用力的猛**。
夜深人静,蒋长封外射过一次后就不再要了。
滚烫的精液顺着郁礼的大腿根流下,他双目涣散,昏昏沉沉看着男人,“叔,不做了吗……”
蒋长封把郁礼抱在身上舔弄,“今晚就做一次,再多要怕你生病。”他不在身边,假如郁礼生病了没人照顾,他会心疼死。
清理之后郁礼全身发软的被抱回床上,男人抱着他不松手,两人什么都没穿的躺在被窝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前,郁礼抓住了男人的手指,抵在温暖的胸膛上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