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倾斜在地板上, 此刻郁礼趴在床沿, 红扑扑的面颊陷进枕头, 眼神充满懊恼, 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他叔昨天实在太过分了,居然用玉势那样对他, **的画面在脑海内挥之不去,身体的那几处羞于启齿的地方还留有合不拢的感觉, 腰部以下的地方酸软无力,身上的肌肤一片青紫蔓延开,整一看去, 像被关起来虐待过。
他张嘴咬住枕头, 想象着把它当成男人咬, 枕套被牙齿磨开一小个洞后, 郁礼才将嘴巴松开。他将睡衣拉好了踉踉跄跄爬下床,打算找出那两条玉势彻底扔掉, 柜子翻开几层后都没找到,郁礼依稀记得之前男人把盒子放在里面,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
蒋长封端着托盘回房, 就看到郁礼半撅起屁股趴在床边, 脑袋往下探的画面。
睡衣的布料贴身,紧紧包裹着圆翘的臀,郁礼整个人趴跪在床边的姿势实在**,垂在一侧的小腿内侧隐约可见印在肌肤上的痕迹,蒋长封鼻子一热, 垂下眼睛看着裤裆,清了清嗓子才走进去。
“小礼在找什么?”
郁礼听到男人的声音反射性弹起来,却因为腰部酸软,一下子倒回床上。
蒋长封将托盘放上桌,转身把郁礼扶起来坐稳,顺势按上他的腰缓慢揉捏,揉了两下,手就钻进去,贴在细腻的肌肤上,“还好吗?”
郁礼红着脸把揉在腰上的手拍开,嗓子哑着不说话。
蒋长封知道他的小恋人是在害羞,便忍不住逗逗他,“小礼?”
郁礼转过哪边,男人就面向哪边,跟进房间的黑豆想跳上床,蠢蠢欲动地眼睛看到蒋长封,没敢动,蹲在地板上,狗脑袋也跟着郁礼的转动左摇右摆。
“小礼?”蒋长封反复的叫着他的名字,郁礼给男人叫得又羞又烦,扔玉势的事他当着对方的面说不出口。
这段时间蒋长封很少去公司,他想找个借口把人支出去,正和蹲在地板上的黑豆大眼瞪小眼,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被蒋长封握住,紧接着手指头传来冰凉的触感,有什么东西被套进了他的手指上。
郁礼扭过头,他的无名指上,赫然多出一枚戒指,尺寸刚刚好。
“叔!”手一抽,却抽不回来。
男人粗糙的指腹沿着戒指来回摩挲,脸上尽是笑意,眼神里的爱意缱绻缠绵,就像一张网,将郁礼困在里面。
蒋长封说:“早就想这样做了。”他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郁明空很早就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那时候我告诉他,我有目的性的接近你照顾你,并非想跟你玩玩。”
“小礼。”蒋长封执起郁礼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沿着手背往下将嘴唇印在戒指上,“我当时告诉郁明空,我是以结婚为目的接近你的,我想要什么很清楚。”
男人目光深邃,“我还跟他说,假如你接受我,我就向你求婚。”
求婚两个字彻底让郁礼安静了,他盯着无名指上戒指,仔细将对方的每一句话细细在心里过了一遍,他不敢相信,从最开始,他叔居然就抱有这样的目的来接近他。
“叔,你……”
蒋长封没放开郁礼的手,往后退开,单膝跪在地板上,“小礼,叔跟你求婚,咱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
婚姻是人生头等大事,郁礼从前想都不敢想,单凭他这副身体,无论和男人还是女人,被对方看到只怕会受到惊吓,他从来没想过要结婚组建家庭,哪怕跟蒋长封交往后,他也从未想过两人结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