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和蒋长封被蒋琨强制留在庄园内, 无论怎么逼问,蒋琨一字不语什么都不表示,只叫他们乖乖留下来,不离开, 做什么都可以。
郁礼担心他们家的黑豆,他消失的这三天蒋长封估计没能顾上它, 现在他们又被留在庄园留, 他担心黑豆要饿出问题来。
蒋长封这三天没合过眼,郁礼等男人睡过去后, 悄悄下楼去找到蒋琨。问过守在楼下的黑衣人,他沿着湖的方向过去找人,蒋琨仍纹丝不动地坐在湖边钓鱼, 旁边的水桶空荡荡的,大半天过去, 没有一条鱼愿意上他的钩。
“蒋先生,您能叫个人到我们家把黑豆接过来吗?”
不知道对方要留他们多久,郁礼发现这庄园景色不错,安安静静地, 紧张的情绪过去,既来之则安之,此刻想想在这地方度假也不错。
“黑豆?”蒋琨调查过两人, 不知道蒋长封家里除了他们还有其他的人。
郁礼说:“是我们养的狗。”
蒋琨神色冷淡,显然并不想理会。
郁礼真怕对方把他们留下十天半个月而家里的黑豆没人喂,有些急, “我们把黑豆当孩子养的,它对我很重要。”
蒋琨似乎被他弄得不耐烦,示意黑衣人过来,让他把他们家的狗弄过来。
黑衣人照办,说走就走,郁礼跟在旁边对黑衣人千叮万嘱,让他不要把黑豆弄伤,黑豆比较认生,郁礼担心,就把身上的薄外套脱了,塞进黑衣人手上,好声商量着说:“黑豆挣扎的话你不要打它,把我的外套裹在它身上再抱过来,它记得我的气息,带它过来时顺便把狗粮也拿上吧,就放在客厅里柜子最高那一层,你……”
郁礼话没交待好,就被其他黑衣人拦着不让跟出去了。他杵在原地挠挠头发,时间不早也不晚,回去和蒋长封睡上两个小时刚刚好。
蒋长封眼皮传来一阵湿热粗糙的触感,以为是郁礼再闹,睁眼看清楚,一个巨大的黑色狗头杵在他面前,鼻子几乎贴着鼻子,一舌头口水哈拉的,视觉上不要太刺激。
“黑豆!”他沉下嗓子低吼出声,顺手把蹲在枕边的狗拎起来直接丢在旁边的桌子上,下巴上都是狗毛。郁礼被他们的动静闹醒,迷迷糊糊跟着爬起来,看到黑豆,高兴地唤了它一声。
蒋长封说:“黑豆怎么过来了。”
黑豆蹲在桌上看着他两,狗爪子蠢蠢欲动又不敢跳上床,汪呜汪呜的,黑溜溜的眼睛不停转悠。
郁礼就回:“我跟他们商量叫他们带过来的。”
两人带着一只狗,开始在庄园里度假。
蒋琨把这块地方全部包了下来,黑衣人只有蒋琨需要时z才会出现,偌大的场地,显得冷清静谧。
他们三人只有用餐时在餐桌上来个短暂的碰面,其余时候蒋琨大多数在湖边钓鱼,郁礼留心观察过,这几天内他一条鱼都没钓上钩,让他怀疑这湖里根本没有鱼,可等蒋琨回去时他和蒋长封在湖边试了一下,不到一个小时就钓上三条个头肥美的鱼,琢磨着是蒋琨气场跟钓鱼不合。
他们钓完鱼又跑去果园摘了一箩筐的果,边吃边玩,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庄园内还有一处马场,蒋长封骑马沿着马场跑了两圈,英武飒爽的样子,把郁礼迷得七荤八素。
蒋长封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郁礼,朝他伸手,把人抱上身前一块骑。
骑马看上去潇洒,轮到自己实际操作起来就没那么舒服。
郁礼第一次骑,尽管蒋长封已经可以控制好速度,不过半个小时,他就觉得裆下和臀部的地方被搁疼了。
他后背抵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扭了扭屁股,扶在腰上的手掌突然加重力气,耳朵一痒,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