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就是胜,我飞戎士气大振总没错!”拉姆道。
厮罗呵呵:“今日仍没有攻上城墙!”
拉姆脸色沉下来:“老二,你想说什么!”
厮罗语重心长:“兄长,你想报仇,我兄弟四个都来了,可兄长不要忘了父汗要的不是阳门关,而是关内的富饶之财。”
“破不了阳门关,去哪里找富饶之财。”拉姆呵道。
厮罗毫不示弱:“兄长,不要因为你的私仇,耽误了父汗的大事!”
“你在教我?”拉姆怒目。
厮罗站起来,冷笑道:“我只是想告诉兄长,这几日我已经尽了兄弟之义,我也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厮罗往外走。
角丹拉住厮罗:“二哥去哪儿?”
“冬城。”厮罗道,看了眼子幕,“在我眼里,父汗之令更重要,等过些日子父汗来了,若是发现一座城市也没攻下来,怕父汗会生气。”
厮罗大步走出帐子。
身后拉姆嘶吼:“厮罗,你敢不听命!”
帐子关合,厮罗站在外面,里面拉姆还在发脾气摔东西,不用猜就知道角丹和子幕都拉着劝。
外面守卫的兵士眼观鼻鼻观心的好像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厮罗也不理会他们,转头往前方阳门关的方向看过去。
这几日他留在这里,也是想把阳门关攻下来。
拉姆在这里吃了亏,他也吃了亏。
他比拉姆更想攻下这个城。
可城里的密探突然没了消息,他心生恐慌。
不是怕,而是觉得这里不会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