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些道理原来都是挂在自己嘴边的东西,什么时候开始也变成这丫头堵人的借口了。
赤水长老有些拿她没有办法,妥协道:“你这个方法还是太冒进了,毕竟之前失败的例子这么多,要是你因此.............”
余下的话他戛然而止没有说明,叹气道:“总之你不要在任性了!”
凤云融知道他后面的话想说什么,微微一笑至之而过后便也没有在提。
终归不是一些听了能够让人高兴的话。
两人谈完出来得知季娆,赤水长老顺带问向凤云融:“对了你们找来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凤云融说道:“你是说李元乐?”
赤水长老也不太记得名,便道:“就是你费力吧啦救回来的人。”
“那没错了,他怎么了吗?”
赤水长老嗤笑一声:“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了,明知道自己身子什么情况还这么冒险,怎么?是自己这条命不想要了?”
听着他担忧的口吻说实在凤云融的心里还是不由得一暖,“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那个李元乐对我有用要是一条命就这样丢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赤水长老有些好奇,什么事情这么严肃了。
一个没什么名号的人能有什么大用?
“是关于这个乌合镇的疫情吗?”
凤云融点了点头:“算是吧,原先是因为乌合镇的事情,只不过我还额外发现了一些东西。总之这个李元乐不能死,他现在对我来说还有大用。”
赤水长老听他这样说,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恰好这个时候季娆也过来了,两人也不好在私聊什么。
末了,赤水长老叮嘱道:“总之你凡事多注意点安全,小心为上。”
凤云融点了点头,嘴角漾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比起这边的氛围,那边走路带风的季娆面色却没有多好。
就见她一张脸阴沉的可怕,走到赤水长老还有凤云融面前极其简略的行了一礼道:“师傅、凤姑娘不好了,好几个病人在刚刚发现自己的手臂内侧长了红疹子,那个症状和死去的妇人一模一样!”
这下两人都站不住了,就看到赤水长老连忙问道:“快,把这些症状说给我听听!”
季娆不敢有所隐瞒,连忙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听完之后,就见赤水长老一张脸满满的的凝重起来,就听他缓缓地一字一字道:“这症状不想是鼠疫,说白了反而更像是中毒.........”
“中毒?”季娆惊道,“可是这个镇上的人经过查证的确是鼠疫啊!”
赤水长老沉声开口:“的确,原先那些人患的可能会是鼠疫,然而之后你口中的那些人他们的症状反而更像是中毒。若是染病的话身上绝不可能出现红疹子这样的情况。”
季娆此刻的面色不亚于赤水长老,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凤云融微微变化的脸色。
很快赤水长老就带着遮面的面巾下到大宅内去巡查,这其中最开心的那就是善尔了。
毕竟只要南门的人也出手了,想来这疫情一定问题不大,一定会得到控制。
这么一想那面罩险些都要挡不住嘴角咧起的弧度。
看着赤水长老一脸谄媚。
赤水长老此刻也没有心情去管他,走到里面单独查看了几个手上起了红疹子的病人。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凤云融则是赶去了李元乐的房间。
令人为之感觉震惊的是,之前被传身受重伤恐怕时日无多的人,此刻就这样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
除了他的唇色过分苍白能够看出的确是受过一场大病的样子余下的反而没有任何变化。
李元乐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着来见我了?”
凤云融直接站在了他的床边冷声道:“姓李的,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在你的研药的地方会有酿露?”
李元乐乐呵一笑:“那还用说,凤大小姐贵人多忘事,您自己亲手给我的难不成您忘了吗?”
“你胡说!”随着话音一落,一阵劲风袭来凤云融化掌为爪直接扣向了他的脖颈,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酿露你是怎么来的?”
李元乐嘴角的笑意从调侃转为轻蔑,看的十分欠揍的说:“我说了可惜凤大小姐不信,你要是杀了我也好。横竖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话落,凤云融反而松了手笑道:“可以,既然你非要嘴硬也没事。那我们就比一比看看谁耗得过谁,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乌合镇可不止我在这。还有一个人他可能很想着见你一面,李正。”
忽略过凤云融这极带深意的一句话,李元乐的面色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只是还没能有所行动腿脚就先不控制的瘫在床上。
凤云融笑道:“你觉得我是应该称呼你为李大夫呢?还是应该叫你李正呢?李正、李正......这个名字应该也有好几年没有人叫过了吧?怎么样,突然听到这个名字你的感觉如何?”
李元乐,哦不,现如今应该称呼为李正的人笑了笑说道:“凤姑娘为了从在下嘴里套话当真是做了不少的准备啊!”
凤云融的眼帘微沉,语气带着威胁道:“你知道我的本事,能够查到这个名字那我就可以让这个名字消失,也可以让这个名字问世。”
李元乐的面色这下才有了点变化,眼底的阴翳几乎要溢出来了一般,若说眼神能够杀人。
恐怕这个眼神就有足够的能力将人千刀万剐。
凤云融留下这句话最后给了李正一句告诫,“你如果还想着活命,那劝你就不要制造出半点动静被人发现。否则恐怕连我都保不住你了。”
说完这句话,凤云融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只留给李正一个背影。
李正看着那道背影,眼底的浓墨翻涌覆盖散。
放在身侧的手死死的纂成了一个拳头。
月牙弧形的指甲陷进了皮肉里面,没过多久便传来了一阵刺痛。
面色如同打翻的砚台,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