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川先是一愣,而后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岁岁,我们还没成亲。”
“我知道啊,反正总要成亲的嘛对不对,你会不会娶我?”宋幼珺问他。
姜沂川许是没想到她问得,停了片刻才道,“自然非你不娶。”
“那咱俩先洞房不行吗?”宋幼珺摸了摸他结实的肩胛骨,虽然平时没看过他敞露身体,但摸起来就能感觉这身体的一定是那种瘦得恰到好处,隐含着蓬勃力量的身体。
宋幼珺咂咂嘴,她还没碰过男人呢。
馋了。
姜沂川可是这个世界命定的男主角,不管是气运还是身体条件自然是万里挑一的。
姜沂川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却是十分坚定道,“不行。”
“你就这么拒绝我?”宋幼珺挑眉。
姜沂川捏着她小手的力道收紧,轻轻弹了下她的脑袋,“整日都想些什么。”
宋幼珺皱起眉,可恶啊,勾引不了此人。
见她眉头皱起来的小模样,姜沂川笑了,用手指揉了揉她的眉间,煞有其事的训话,“没成亲之前,什么歪心思都不能动,听到了吗?”
宋幼珺心说怎么有点怪怪,倒显得她像个色胚似的。
不过这么说也没错,现在确实是宋幼珺动了歪心思。
姜沂川牵着她往软榻处走,本想让她坐下说话的,但临近时宋幼珺突然伸脚绊他,同时又推他一把,本来他能轻易的躲过然后站稳,却仍由宋幼珺闹他,就势坐在了下来。
宋幼珺两臂一伸,按在软榻上,将姜沂川圈在其中,俯身看他,“姜某人,你可想清楚了,机会难得哦。”
姜沂川抬着头与她对视,黑黝黝的眼眸中纯粹而干净,“你让我想什么?”
“咱俩洞房的事啊。”宋幼珺道。
姜沂川说,“你是南珑嫡长公主,不是杂七杂八的人送来的舞姬,我自当要用千金聘礼将你娶回家,在此之前越矩的事我不会做。”
他话音还没落,宋幼珺就俯身上前,再次吻住他的唇,封了他的话。
虽说他嘴上总是在拒绝,但到了这种时候,却也经不起一再撩拨,便抱着她的腰将她抱上了软榻来。
宋幼珺心里存着坏心思,一边用牙齿轻咬他的舌尖,一边用双手钻进他的衣襟里,一把就摸到他的胸膛,姜沂川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便要去捉她的手。
于是她乱动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摸,不过片刻就将他的衣裳扯松了,冰凉的手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姜沂川终是忍不了,抓着她的手将她推开。
宋幼珺翻倒在软榻上,一个鲤鱼打挺又坐起来,瞪眼控诉,“你推我?!”
姜沂川腾地站起来,旦见他白皙的俊脸已染上一片红,耳根也仿佛冒着热气一般,呼吸尚不平稳。
他目光一落,见方才拉扯之间,宋幼珺的衣领松了,露出些许嫩白的锁骨,一时险些难以自控,于是将头偏了过去,沉默一刻后道,“宋岁岁,你好好在此反省自己的过错。”
说着便转身要走,关上门的时候听见宋幼珺在喊,“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跟你洞房啊!”
姜沂川暗自咬牙,黑着脸把门给关上了。
门外随从见姜沂川衣衫不整,连外衣都没穿直接黑着脸出来,纷纷露出了然的神色。
想来是王爷想与宋美人亲热,但是被气头上的宋美人赶了出来。
有个随从见状,忍不住多了句嘴,“王爷莫气,宋姑娘不过是一时脾气,到了晚上气消了,王爷再哄上两句,自然就能抱上床……”
话还没说完,姜沂川眼风扫过来,他立马闭嘴退到一旁去,不敢再言。
姜沂川整理衣衫,心说宋岁岁这次太过了,必要给她一个教训,于是气道,“给门看好,不准她出来。”
随从领命,问道,“王爷,禁足到几时?”
姜沂川一想,说禁足又有些过了,“不是禁足。”
随从摸不清头脑,又问,“那可要断食断水?”
“不断。”怎么能断食断水,万一饿着她渴着她怎么办?
但是门锁起来,她在里面闷得无趣又怎么办?
于是姜沂川索性道,“算了,不用看门了,她想出便出吧。”
他啧了一声,暗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后黑着脸,穿着单薄的衣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