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之内仙气萦绕,虽然对于类似于魔族与轩辕凛的强者而言并不会给他们造成多大的麻烦,但是却并不利于魔族疗伤修养。知道这一点的哲世铿下意识地便瞬移回了自己的虚天殿,并欣慰地发现轩辕凛紧锁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下来。
虚天殿虽然处于仙界,却与仙界联系并不算太紧密,特别是之前供奉内含创世圣人魂魄的定魂珠的房间,充盈地是属于创世圣人的可以包容万物的灵气,对于轩辕凛养伤最为有利。
做好结界,阻止其他人进入虚天殿,哲世铿维持着轩辕凛倒在自己怀里的姿势,略有些狼狈地将他搬到自己屋里,还因为轩辕凛一直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不得不将身上的长袍褪下来,才成功地将他放到床上。
摸了摸自己光/裸的上半/身,哲世铿碎碎着抱怨魔族偷工减料,一件衣服又当外衣又当内衣的,害他要裸/奔,随后侧坐在了床上,凝神用目光细细描绘着轩辕凛的眉目,半晌后,抬起手握住轩辕凛的手腕,将自身的灵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
魔族的身体强壮,复原能力非常好,加上哲世铿的灵力本身便是适于创造再生的,双管其下,极其迅速地改善着此刻轩辕凛的身体状态。哲世铿松了口气,放开抓着轩辕凛手腕的手。
身体与精神都恢复得差不多了,轩辕凛由深深地昏迷逐渐变成浅眠,片刻后,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双眉也皱起,似乎在睡梦里被什么折磨着一般。
“师兄……师兄……”就在哲世铿伏□,想要查看他的状况时,轩辕凛溢出一声□,声调迫切惶恐,不安又脆弱。
“我在这里,在这里……”连忙又握住轩辕凛的手,叠声安慰着他,哲世铿刚一动作,就被轩辕凛反手拉住,手指扣得很紧,似乎要将他的手骨捏碎一般。不过,哲世铿却并未试图将手抽出来,只是运起灵力,借由相握的手输送入轩辕凛体内,试图安抚他,整个人也靠在了他的胸前。
这样的相触似乎给了轩辕凛慰藉,他的呼吸终于平缓下来,只是拉着哲世铿的手却并未松开,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腰。
哲世铿动了动,在不惊动轩辕凛的情况下找了个略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合上了眼睛。
本来并无睡意,精神也不错,但是耳畔轩辕凛沉稳的心跳声似乎像是催眠的乐曲,或者是因为最终相逢,再无挂念,哲世铿很快便也昏昏沉沉了起来,放任自己沉入了梦境的深处。
不知道睡了多久,哲世铿是被一双在自己身上四处作祟的手惹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看到轩辕凛埋在自己胸口的发顶,哲世铿用了几秒钟才确定自己这是在现实而不是在做春/梦,随即就被胸口的传来的刺激引得倒吸了一口气。
轩辕凛埋首在哲世铿胸前,以唇舌蹂躏着那胸口的红缨,时而舔/舐,时而吮/吻,时而用牙齿轻咬,哲世铿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那乳/头显然已经被折腾了很久了,苏麻肿胀中还带着丝丝的疼痛,哲世铿深深怀疑那里都已经破皮了。
“不行……”扯着轩辕凛的头发,试图阻止他那执着的动作,但是这下意识溢出口的拒绝却似乎刺激了轩辕凛,让他猛地一合牙关。痛呼出声来,哲世铿的动作也激烈了起来,抓着轩辕凛的肩膀就想将他推开。
轩辕凛终于顺着哲世铿的力道抬起身,放过了那可怜的红缨,但是没等哲世铿松一口气,他抓着轩辕凛双肩的手就被对方握住,扣在一起,压倒了头顶。
惊愕间,哲世铿瞥见轩辕凛的眼神,似乎尚未从睡梦中清醒般的迷离,暗红色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勉强伪装的平静,哀恸,痛苦,绝望,乞怜……哲世铿心神巨震,下意识停止了挣扎,然而对方的动作却并未因为他的驯服而柔和下来,栖身挤入哲世铿的两腿之间,分开他的双腿,轩辕凛修长的手指探向那紧闭着的干涩的入口,毫不容情地刺入。
哲世铿疼得整个身体都痉挛了一下,想要抬脚去踹轩辕凛,但是看着他的神色却又死活踹不下去,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纠结痛苦地想要去撞墙。
“轩辕凛!轩辕凛!”咬牙叫着对方的名字,引得轩辕凛抬起头看向他,哲世铿一边大口吸着气,一边质问道,“我是谁?!”
“师兄……”轩辕凛回答,并无半点的迟疑,但是却不等哲世铿适应他第一根手指的入侵,再次添上了第二根。
哲世铿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欣慰轩辕凛就算是在神智不算清楚的时候也没有认错人,还是应该咒骂他既然认出是他,怎么还竟敢如此对他。
——妈的,而他竟然还打算放任?!
哲世铿不知道目前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弥补着什么,或者是在献祭,他害得轩辕凛痛苦数百年,所以他理应受到惩罚,不是吗?
上天待他比待轩辕凛要仁慈太多,他仅仅经历了十五天那样悲惨的日子,这样的付出与轩辕凛是完全不成比例的。
哲世铿一直认为,感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努力共同经营共同付出才会有收获的,但是在他与轩辕凛这一段感情之中,似乎一直都是轩辕凛不断地付出着,不断地追逐着,而他先是退避三舍,又是半推半就,害得轩辕凛一次又一次的受伤,这不公平,也绝对不符合哲世铿理念。
——如今,便应该是他付出的时刻了吧?如果这样做能够填补轩辕凛心中的创伤的话,那么无论把他怎样,他都甘之如饴——或者说,大概只有这样,才会让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更重的惩罚的哲世铿略感安慰。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哲世铿煞白着面孔,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抑制住痛苦的哀鸣。即使努力想要放松,但是被强行打开的身体却遵从着本能地挤压推拒着侵入的异物,火热的性/器像是坚硬的楔子,嵌入哲世铿的体内,在干涩的甬道内抽/插翻搅着,带起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由下而上劈成了两半,哲世铿被大力顶撞着,身不由己地耸动,紧锁的牙关终于不堪重负,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呜咽,身体上难以承受的痛苦引发了泪腺的活动,不知道多久没有哭过的哲世铿发觉自己眼前迷蒙一片。
毫无快感,性/事在此刻早已变成了折磨,无论是对于哲世铿而言,还是对于轩辕凛而言。哲世铿疼得差点晕过去,轩辕凛也紧紧咬着牙,面色痛苦,但是那进犯的动作却仍旧异常坚决,似乎疼痛越剧烈,越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是的,并不是为了性/欲,也不是为了生理上的满足,只是迫切地结合在一起,希望以这样的形式确定彼此的存在。
不知何时,扣着双手手腕的手已然松开,双手重获自由的哲世铿抬起双臂,紧紧抱住轩辕凛的双肩,然后本能地张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直到品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轩辕凛的动作略停,随后则报以更为激烈的回应,两人就像是在博斗的野兽,翻滚着,挣扎着,撕咬着,寻找着对方最为致命的部位。
鲜血逐渐润滑了干涩的甬道,交/合的动作也逐渐顺畅了起来,当轩辕凛终于喷薄出积蓄已久的白浊后,他的意识才终于清明了起来。
——然后,他看到了身下被折磨地相当凄惨的哲世铿。
“师师兄……?”抬手抚摸上哲世铿的面颊,轩辕凛确认般唤到,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哲世铿咧嘴一笑,正好拉到了嘴唇上被他自己咬出来的伤口,顿时那笑容扭曲成痛苦的神色,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