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指插入发隙,指腹摩擦过耳后的细嫩肌肤,陌生的触感,让谢非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以示抗议。可是下一秒,唇舌间的浓情蜜意便让他自顾不暇,一瞬间的意乱情迷,让他暂时忘了反抗为何物。
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那本来应该是要将对方推开的,可是自胸口处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似乎透过掌心在向他传达着什么,炙热,而又强势。
谢非觉得自己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可每每这样想时,他却总能得到一丝喘息。罗卿是强势的,却又是温柔的,尽管这种温柔非常地致命,就像一味下载心口的蛊,无形无相却又无所不在。
好不容易,罗大大得了些甜头,总算满意地放开了他的唇,可看着他有些迷离的双眼,微微红肿的唇,微张着吐出的微弱喘息,就觉得还不够。谢非好不容易呼吸到微凉的空气,吸入肺腑,脑袋也瞬间清明了很多。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立刻有些羞恼,瞪了罗卿一眼,就想把他推开。
“快放开我……”
可是甫一用力,却觉得指尖碰到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摸了摸,咦……
“夫人啊,你在摸哪里呢?”罗卿大大方方地也不闪躲,就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对他接下来的反应,抱以十二万分的好奇。
“啊?”谢非一愣,随即,立刻,马上,恍然明白自己是碰到了罗卿胸前的……天呐!谁来挖个洞让他钻一下!“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真的吗?”故意上扬的语调,夹杂着百分百的怀疑。
谢非的脸噌地就红了,赶紧收回手,低声反驳道:“都说了不是了!”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罗卿摸了摸谢非的头发,他愈发喜欢这个动作了,这头发又黑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哼。”谢非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只是指尖还是像火烧的一样,所以说不该碰的东西绝对不能碰啊,尤其还是罗卿那个臭流氓的!
“不过夫人,你刚刚摸了我所以你要对我负责。”罗卿一脸正经且慎重地说。
谢非被这一句话连续ko三次,站都快站不住了,“你怎么不说你刚刚还亲了……我……”
“那换我对你负责?”罗卿好心提议。
“你……”我真是图样图森破,谢非真想揪一把罗卿的脸,看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笃笃。”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戴舒的声音响起,“老板,快到时间了,大家等着你开会呢。”
戴舒好样的,待会儿我就给你加工资。谢非默默地想着,而后偏头看罗卿一眼,“没听见吗?我要去开会了。”
“好吧。”罗卿倒是真的很听话地退开了一步,让谢非稍稍诧异。只不过他刚想转身快走,罗卿却拉住他,拿起桌上的眼镜,动作温柔地替谢非戴上,“戴着这个去吧,记住哦,除了在我面前可不准随便摘下来。”
嗯?谢非狐疑,但他现在就是想着赶快走出罗卿的视线,哪想那么多,整理了些文件转身就走了,“出来记得把门带上”
罗卿看着谢非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想起刚刚那双迷离的,泛着濛濛水汽的眼睛,呵呵,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罗大大会很不爽的。
门外,戴舒见谢非出来了,终于松了口气。刚刚可打死他也不敢开门进去了,万一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听见什么不该听的怎么办?而且,罗卿那一声‘夫人’,让他怎么也释怀不了啊。
只是一转眼,戴舒看到谢非那有些红肿充血的嘴唇,不由讶异道:“咦老板你的嘴唇怎么了?”
“咳咳。”正一本正经走着的谢非差点儿露陷,赶忙摆出严肃脸回头说:“我刚刚喝水不小心磕到的。别说这个了,我上次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是这样的……”戴舒不以为意,迅速便开始交代起工作来。
而谢非则不禁松了口气,趁戴舒不注意,摸了摸嘴唇,真的有那么明显吗……想起等会儿还要面对那么多人开会,谢非就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起来:罗卿你这个臭流氓……
而与此同时,游戏里。
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之后,风鹤姑娘又带着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队伍]小月白:风鹤姑娘,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队伍]风鹤: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队伍]小月白:(害羞)做什么呀?
[队伍]风鹤:打怪。
[队伍]小月白:就打怪么……
[队伍]风鹤:你有事?
[队伍]小月白:没有,我们去打怪吧!
一路无言,到了没人的野外,风鹤姑娘果然一丝不苟地开起了怪,认真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眼前的怪。如此浑然忘我的状态,让小月白欲哭无泪。他走啊走,走啊走,从这里走到那里,从那里走到这里,不停地在风鹤姑娘眼前刷存在感,可是还是比不了那可以为了风鹤姑娘牺牲生命的小怪。
正当他欲哭无泪之时,故纸生花的小窗弹过来了。
故纸生花:(摇扇子)哟,女婿,进展如何啊?
小月白:(泪目)(泪目)会长大人,风鹤姑娘以前打怪就那么认真吗?
故纸生花:鹤妹子是个很有事业心且认真执着的好妹子。
打怪跟富有事业心有半毛钱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