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慈也不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身上的那股香味简直就像是罂粟一样让他上瘾,越是与东方不败同处一室,越是让顾客慈整个人心痒难耐,就如同大猫看到了最漂亮的毛线球,忍不住想要去贴贴,若是能抱着睡觉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平日里肃穆冰冷的日月神教大殿里,在外人评价阴晴不定难以接触的东方教主膝上趴着一位披散着长发的美人,虽然那美人身形颀长,毫无娇柔之态,但那令人惊艳的眉眼与两人气势间的和谐交融却硬生生让这男子交缠的一幕从怪异突兀硬生生转为暧昧丛生。
这里是日月神教曾经几度被鲜血侵染权利更迭的大殿,是东方不败高居其上俯视教众的地方,是东方不败曾经觉醒对权势欲望渴求的地方,是任我行对能力卓绝行事完美的东方不败生出忌惮的地方,是身为父母双亡普通农家子的东方不败人生出现拐角的地方。
东方不败放开顾客慈的发,细长的手指划过顾客慈线条分明被上天精细雕琢过的脸颊,挑起顾客慈的下巴,声线一如二人初见时那般清冷得高高在上,如同绝不肯低头屈尊的高岭之花:“夫人这是做什么?”
顾客慈的手抬起来搭在东方不败挑着他下巴的手腕间,一股温热的内息通过两人相接的肌肤侵入东方不败的经脉内,如同一尾入了水的游鱼一路上摆动着鱼尾抚过东方不败伤痕累累的经脉,欢快地朝着阴寒内息聚集的丹田而去。
东方不败暗自咬住了下唇才忍住了差一点溢出唇齿的低吟。
顾客慈的指腹摩挲着东方不败白皙的肌肤,凝眸注视着东方不败那比之女子多出几分危险英气的面容:“我只是想要夫君精心呵护藏起来的一朵花,可夫君却是一点机会都不肯给,这叫我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却是轻轻哼了一声,内力吞吐之下震开顾客慈的手,冷艳而高傲地牵动唇角,整个人直起身子向后靠在权座之上,自上而下俯视着膝上的美人,不轻不重道:“本座可不是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都能放在身边,夫人想要的东西……得用更有趣的东西来换才是。”
他已经厌倦了去试探一个人的心意,曾经的东方不败可以因为杨莲亭百般体贴的讨好生出一丝被爱护的旖念错觉,如今的东方不败却绝不会再低头去看那能同时分给他人的滥情温柔。
而顾客慈这个人看似温和散漫,实则危险暗藏,有时候东方不败甚至感觉那副永远毫不在意世俗理法的皮囊下面或许藏着一个比他还要危险的疯子。
顾客慈的手再次捕捉到东方不败的手指,缠绕着与这人十指相扣,指腹触及东方不败曾经执剑江湖留下的那层薄茧,在这人默许的态度下微微低头轻吻着那白皙的手背,浅笑抬眸仰视眼神晦暗不明的东方教主:“夫君想要的我可是第一次,夫君要耐心一点,允许我离夫君近一些,更近一些……”
顾客慈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里有着斑驳清浅的笑意,不是平日里促狭揶揄亦或是漫不经心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期许与温柔的鼓励,却夹杂着诱惑猎物的致命蛊惑。
“那样东西埋得太深,可若是夫君拿到了,便绝没有后退后悔的余地。”
“就是不知夫君……敢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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