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贝贝摇头:“不用。”
回家,安顿好秦岭,佟贝贝犹豫了。
秦岭:?
秦岭扫过沙发旁,发现豚鼠笼子不在,一下猜到贝贝今天怕不是要住回金恒府。
他立马“嘶”了声,抬手捂胃。
佟贝贝:“怎么了?还不舒服?”
秦岭故作难受的表情:“嗯。”
佟贝贝走近,扶他,说:“上楼躺着吧。”
秦岭没动,扭头看他,也没提金恒府,直接问:“那我今天能跟你一个卧室吗?”
佟贝贝这才想起他最近正气得跟秦岭冷战来着。
但他此刻莫名就不气了,情绪也没了。
这么一来,他也做不到故意生气给秦岭脸色看。
但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没这么容易跟秦岭和好。
佟贝贝摇头:“不行。”
秦岭借着胃疼的“虚弱”,又哄起来:“老婆,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佟贝贝没多言:“先上楼躺着吧。”
躺到床上,秦岭立马拉住佟贝贝的手:“我已经跟你表白了,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喜欢你,你还这么不理我,我真的特别难受。”
佟贝贝福至心灵地来了句:“难受吗?”
胃难受是真的,别的难受不一定吧?
“你最近看到我的时候,笑得不是挺开心的吗?”
这也是之前令佟贝贝恼火的地方。
他都气死了,秦岭竟然还笑得出来?
秦岭不松手,解释:“我那是觉得自己有希望。”
佟贝贝:?
秦岭:“我们结婚一年多了,你都没对我发过脾气,我想你可能是不在乎我。你这次发脾气,真的是第一次,我觉得难得,也想着你现在可能是比以前在乎我一点了,就挺高兴的。”
佟贝贝愣住。
不生气=不在乎。
生气=有希望。
这什么逻辑?
佟贝贝也道:“你平时又没做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秦岭握住佟贝贝的手:“我宁愿你对我有情绪。”
不提还好,一提到,佟贝贝默默抽手:“最近是有情绪。”
秦岭一把握回来,从善如流:“我错了,老婆。”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提离婚,会让你和我一起承担,好吗?”
既然聊到了这儿了,佟贝贝索性问:“我在你心里,是只会煮饭主内吗?”
秦岭义正言辞地摇头:“没有,绝对不是。”
佟贝贝:“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弱?”
秦岭再摇头:“这个也没有,绝对没有。”
佟贝贝:“但你在医院的时候也说了,你当时确实觉得我没有办法帮上你。”
秦岭握着佟贝贝的手,语重心长:“没有低看你、小瞧你是事实,也是我对你的态度,认为你无法帮助我,基于这个前提做出决策,是我身为伴侣对你、对这个家在负责。”
“你也认识我身边一些人,像边总和楚怀严,你可以问问他们,如果现在他们马上破产了,他们会不会做出和我当初一样的决定,还是绑着伴侣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佟贝贝认识林一年也了解闵恒,他摇头:“但他们的伴侣只会比我今天做得还要好。”
秦岭认可这话,点头:“所以你生气我能理解,我当初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希望你也能理解,好吗?”
秦岭这张嘴不是白长的:“贝贝,我们别冷战了,好吗?”
“我喜欢你,看到你为我闹情绪我是挺高兴的,但这点高兴怎么跟和你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比?”
“别生我气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会了,原谅我吧。”
佟贝贝垂眼。
秦岭哄着:“贝贝,宝宝,心肝儿。”
佟贝贝抬眼,缓缓道:“我带了几天的衣服回金恒府,牛郎织女也带过去了。”
佟贝贝:“这样吧,那边我先住几天,等干净衣服穿完了我就回来。”
等于还要再冷他几天。
秦岭接受,很接受,且顺坡就下:“好。”
佟贝贝:“那你休息吧,我过去了。”
结果佟贝贝下楼,秦岭捂着胃也下来了。
佟贝贝在玄关换鞋,秦岭跟到门口。
佟贝贝拿了车钥匙走到电梯口,秦岭站在旁边。
佟贝贝:?
秦岭捂着胃,默默来了句:“每天回家都能看到牛郎和织女,突然看不到,怪想它们的。”
佟贝贝:“……”
最后,秦岭跟着佟贝贝坐上了车。
佟贝贝心底嘀咕:什么想牛郎织女,还不就是、就是……
就是想跟他一起么。
佟贝贝的耳朵莫名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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