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氏又说:“那男人送你回来时,好些村人全都看到。那男人长的可俊,穿的也非常贵气。开始大家并不知那男人是送你回来的,只说是找萧良的。也不知怎地?今天就传出出。有人说那是你的情夫,也有人说,那是萧良的友人,你俩人勾搭成奸绿了萧良。百合你给大嫂说说,那男人跟你究竟是何其关系?”
一个吃醉酒的女人,被男人送回,这确实是会叫人想入非非。她自然相信村中那一些老婆娘编的话都是子虚乌有,可是,知道那男人究竟跟百合是何关系?她也好帮忙辟谣不是?
百合根本就不记的自己吃醉酒之后所发生的事,又哪知道送她回来的男人是谁?她昨天去了全福元饭庄,难道送她回来的是杭青云。到底那长的俊美,还非常贵气的人,也不可能会是庆喜跟吴老板。只是,她仿佛也没有那样大的脸,叫杭青云亲自送她归家。
“我也不知道,我吃醉了,一觉醒过来什么都不记的了,我只记的我是在阎府吃醉了,接着就去了全福元饭庄。”
小杜氏拧眉看着百合,她既然什么都不记的了,可保不准儿,那男人有没乘她酒醉对她做了些啥呢?
“嘎吱!”大门从外边推开。端着盆洗好的衣服的程氏,从外边走进。
“这一些嘴碎的娘亲们儿亲,当真是满口喷粪,瞎编乱造。”程氏一边走入院儿,边气忿的骂着。
小杜氏跟百合听见程氏骂的话都呆住了,非常讶异地看着程氏。在她们的回忆中,程氏这般骂人可还是头一回。
进入院儿的程氏感到两道目光,一抬起头,就看到小杜氏跟百合满脸讶异地看着她。程氏当下就窘迫的低下了脑袋,唉呦!她刚才那一些骂人的话,全都给小杜氏跟儿媳听见了,她也是第一回这般粗言秽语的骂人呢!她本是自己骂几句解气,没有想叫人听见。
小杜氏看着程氏,想不到这从没与人大声说过话、红过脸,温温和顺的程大妈居然也是会骂人的。
“原来婆母你也会骂人呀?”百合看着程氏,露出一副没想到的神情。
程氏将盆子放院中的大石块上,叹气说:“我也不想骂人,只是那一些嘴碎的娘亲们儿们着实叫人生气。”
今天,她一去湖边洗衣裳。那一些娘亲们儿们,就问她家萧良什么时候休妻?还问她这儿媳妇儿的情夫都上门了?她跟阿良作何感想?她被问的莫明其妙,当下就斥她们胡说八道。哪里知,那一些老婆娘却道,她们全都知道了,昨天驾舆车进村的粟明远,不是找萧良的,而是送吃醉酒的韩百合回来的。还说,粟明远跟百合勾搭成奸了,昨天百合去镇上就是跟粟明远私会。
她当下就气的不行,跟她们争辩,说粟明远是阿良的朋友。昨天百合去镇上,并不是是与人私会,而是受阎府相邀,去为阎府清小姐庆生。因多饮了几杯吃醉了,遇见了阿良的朋友粟明远,那粟明远看在阿良的脸上才将人送回。
可是那一些娘亲们儿们不相信,又说,百合肯定不是吃醉了,定是在阎府勾搭大老爷,被阎府的夫人给打了,遇见阿良的友人,才好心把她送回。啥吃醉了酒,无非是借口罢了。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凭没有据的瞎编,还坚信她们说的就是真的。
她争辩无果,说不过那一些俗辣的娘亲们儿们,就仓促洗完衣服回来了。可回来的路上,遇见的村人,全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还问,她家阿良可还好?非常明显,这村中已然传遍了那不堪不实的流言。
粟明远那小孩做事周全,昨天送百合回来时也非常谨慎,明显是没有叫人知道他是送了百合回来的。昨天,阿良抱百合下车时,她看了周围也没人。也不知道,是那杀千刀地看到了,将这事传出,惹出这样些流言来。
小杜氏听言,心里想这程氏定是在为村中如今流传的那一些流言而生气。也是,这做婆母地看着自家儿媳,被人乱传那种流言,定是会忍不住骂人的。要是换了她婆母,不仅会骂人,还会去撕了那一些娘亲们儿的嘴。
“程大妈莫跟那一些嘴上没将门的人置气,小心气坏身体。”小杜氏看着程氏安慰道。
程氏摇着头说:“那一些娘亲们儿胡编乱造,讲话过于难听,我又怎可以不气?”
刚才徐氏跟孟氏在她跟前叭叭叭时,她真想冲上去撕烂她们的嘴。
能将她婆母气成这样子,看起来那一些人流言确实是传的挺过分的。
“娘亲,昨天送我回来的是谁?”
程氏抬头说:“昨天送你回来的是粟明远,说是在全福元饭庄遇见哭闹着要归家的你,就把你送回。”
“我,哭闹?”百合反手指着自个儿的鼻子问,满脸的不相信,她怎可能哭闹这要归家?那根本就不是她的风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