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见那大白兔,溜达到较近的地方,就一下扑去,口中还说:“我娘亲便是被你们害的,你不给钱,就拿这野兔抵。”
那野兔本便是灵敏的小东西,见吕氏冲他扑来,他就嗖的一下跳开了。吕爱花扑了个空,直接扑在了地面上,啃了一嘴了泥。
“呸呸呸……”吕爱花抬头,蹙着脸吐着嘴中的泥!
“濮……”看到她那窘迫可笑的样子,小杜氏她们全都径直笑起
“唉呦……笑死我了。”大梁娘亲笑的直拍大腿。谁不知道这野兔是最灵敏的东西,那是随随意就就可以抓到的,这吕爱花居然还生扑。只是,这吕爱花不要脸的程度,当真是超越了她们的想象。要不到钱,就径直明着抢人家家里的野兔。
那大白兔跟程氏她们已然熟了,3两下跳到了程氏的脚旁儿蹲着,用红红的眼看着趴地面上的吕爱花。
“娘亲……”方秋叶忙去抚她娘亲,而且狠瞪了笑话她娘亲的大梁娘亲她们眼。
“这……是啥状况?”拿着镰的百合,看着被方秋叶抚起的吕爱花问。
小杜氏忙笑着说:“这吕爱花是来叫你们赔她娘亲吃药看病的钱呢!你婆母不乐意给,她便要抓这小野兔抵。这不,野兔没有抓到先将自己摔了。”
“呵呵……”听言百合看着吕爱花母女嘲笑了几声,她们定是知道这白野兔值钱,才会抓野兔抵的。她们也当真是够不要脸的,居然还敢上门明抢了。
“这皂河庄是没有王法了是么?在这村中还有人敢上门明着抢东西了。”讲话间,百合拿着镰向前走了几步。
吕爱花跟方秋叶看着百合手里的镰,生怕百合会镰砍她们,有一些发怵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们如果肯赔药钱,我又怎会抓那野兔。”
“就、便是。”方秋叶也站在她娘亲背后,伸着颈子附和道。
百合说:“药钱?那老太太厥过去跟我们又没有啥关系?你凭什么要我们赔药钱?你如果不要脸,死乞白赖非要我赔,也可以,咱去将这皂河庄的村人们全都叫来,叫他们来评一下理,他们说这药钱该我赔,你说赔多少我就赔多少?”
这事,吕爱花她们本就不占理儿,皂河庄的村人们还不至于不分是非。因此,如果真是找了所有村人来评理,也无非是叫吕爱花她们被村人群嘲罢了。
吕爱花知道自己不占理,又哪会叫上所有村人来叫自己丢脸?她家出了事,这村人怕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百合花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如果真觉的这钱该萧家赔,就叫上所有村人来评一下理呀!”大梁娘亲冲吕爱花母女说,讲完之后她又想起了下儿啥,又说:“最好是叫里长开宗祠,也好叫吕家的诸位祖宗看看这吕家,出了啥叫他们丢脸的后人。
“你们……”吕爱花气的满脸通红,她狠瞪了大梁娘亲跟百合眼,拉着方秋叶灰溜溜的离开了。这打打不过,抢抢不到,说也说不过,她们不走还可以做甚?
吕爱花母女走后,程氏有一些可惜的感叹说:“以前这朱大妈跟爱花不这样的。”即便那朱大妈以前有一些厉害,可是却也是个明事理讲理的人。
杜氏说:“这人呀!总是会变的。”
“没有错。”吕二婶儿也附和着点头。
吕秋菊见姨妈跟表妹灰头土脸的回家,便知道她们去萧家啥都没有要到。她将家里人换下来的脏衣裳装进盆子中,预备拿去河中洗。
吕爱花见她这是要去洗衣裳就说:“秋菊你等等。”
讲完,她就径直进房。
吕秋菊以为姨妈是有衣服要洗,想跟她一起去湖边洗衣服。虽说,她不想跟这姨妈一起去,可是姨妈到底是长辈,她叫她等等,她就唯有等等了。
吕爱花进了屋,将自己身上的脏衣裳换下,而后便从房间中走出,将脏衣裳往盆子里一扔,说:“将我这一身脏衣裳一起洗了。”
哈?吕秋菊拧眉看着自家姨妈,这姨妈不是要跟自己一起去湖边洗衣服,而是叫自己给她洗衣服。
“看着我干啥?一身衣服你全都洗不得了?一个女孩家怎会这样懒,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吕爱花挑眉看着吕秋菊教训道,非常不爱侄闺女看自己的目光。
吕秋菊被说的非常不爽快,只是因为姨妈到底是长辈,因此她也不好发作,就黑着脸端着盆子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