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见那俩姑娘又回身出了布店就想,今天萧良收拾的那样干净好看,是不是去参加那劳什子诗会了呢?
她觉的萧良非常可能就是去参加那劳什子诗会了,到底他是个秀才,肯定喜欢吟诗一作对。并且,冠军还可以的100两银,这样的好事他怎样可能会不去呢?
百合赶着驴车到了所谓的鹤鸣亭,这鹤鸣亭位于城西,石亭后边有一根小河,湖边种着些垂柳跟菊花,周边房屋甚少,颇具诗情画意。
可能这定海的人全都知道县太爷在此处办诗会,因此此刻已然又好多人前来围观。
百合站在驴车上远远地看了眼,只看到,那石亭中,摆了几张桌,桌上摆着瓜果美酒还有香鼎,香鼎中插了一柱已然燃了一半的香。里边,坐着几个半百老人,正中坐着的那一个年青些,只白了鬓角。她估计着,中间坐着的那一个,就是这县太爷了。
石亭外,也摆了几张木桌跟笔墨,那木桌后站在着些以儒巾束发的儒生跟文人。百合毫不意外的在那些人中,看见了萧良的是影子。他静悄悄的站在木桌后,正看着某处沉思着。他样子俊美,满身书卷气,立在那些儒生跟文人之中,宛如林中秀竹,叫人有些移不开眼。看起来,是她误解他了,他收拾的那样周正并不是是为去见那蔺小姐。
“看到没有,那人就上萧大秀才,听闻他16岁就中秀才呢?”
“这萧大秀才长的可真好看,就像那画上的人物一样。”
“就是呀!只可惜,他已然娶妻了,据说还是个母夜叉。”有人替萧良感到可惜。
“咦……他那娘子不是,从人贩子手里救了小孩,还惩治了痞子无赖的杜氏么?那样子的人怎会是夜叉?”
“她救了小孩,惩治了痞子无赖,不就证明她凶悍很么?像萧大秀才这样的温润俊美的人,自然是要个温柔心善的女人才能配上的呀!”
“说的也是,这样说来,这萧大秀才还真是一朵花插在牛屎上。”
牛屎?听的围观的年青小娘子,这样议论她跟萧良,百合险些没喷出老血来。她们还夸萧良温润,那是她们没有看过他的冷脸,跟他那刻薄讲话的模样。说她是牛屎,这些臭丫头真是有些过分了,虽说她如今的块头大了点,可是怎样着也不该被说成是牛屎吧!如果她刚穿来哪里会叫,她也便认了,可如今……呼呼,气煞她也……
百合满怀怨念地看了那朵正在沉思的鲜花眼。萧良好像觉察到了啥,冲她这边看过。因为百合站在驴车上,因此比其它围观的人高了好多,萧良一眼就看见了她。
看到百合,萧良轻轻呆了下,随后就冲她一笑,心里想她定是来看自己的。
“嘣嘣……”萧良这一笑,叫百合的心跳不禁加快,耳朵也跟着发起热来。
“笑、笑个屁……”百合有些心慌的嘀咕了句,这死傲娇笑起来还怪好看的。
“呦,你看萧大秀才对我笑了。”一个站在百合驴车前边的小小娘子,扯着同伴的衣袖非常兴奋的轻声说。
听言,百合轻轻皱眉,这小妮子只怕目光不好吧!萧良分明是冲她笑的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百合,这佳句就涌上了萧良的心头,他收回目光就提笔在纸上书写起来。
“啊!萧大秀才对我笑后,就开始提笔写诗了,莫非我给了他灵感?”
百合看着那丫头片子的发顶,心道‘小妮子咱还可以要点脸么?’
萧良写完后,反复看了边上,才满意的点着头放下了笔。
他写完没有一会工夫,其它人也把诗做出,至于那些没有做出的,就非常自觉的退到了人群中。
香鼎之中的香燃尽后,一个带着纱帽,40岁左右,看着像个大管家一样的中年男人,领着个带着圆帽的家丁收了儒生跟文人们写的诗,站在石亭外,一张一张的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