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县官说:“兆刚确实是进步了好多。”
自己的外甥儿能做出这般好的诗来,这叫他也非常意外,要知道他这外甥儿此前的学问并非太好。看起来,他这外甥儿最近是有努力念书的。
听言,其它几个人交换了下目光就说:“我觉的,徐兆刚这首诗,可以算的上是最好的。”
“我也这样觉的。”
韩县官虽说也有心叫自己的外甥儿夺冠,可是却怕旁人会觉得,他外甥儿会夺冠都是由于自己的关系。
“这……若兆刚夺冠,我怕他人会误解是我存了私心,叫自己外甥儿夺冠。”
“县太爷多虑了,你那外甥儿作的诗确实是非常好,大家也全都听见了,看见了兆刚的表现,又怎会有人误解呢?”
“是呀!县太爷多虑了。你如果因而定了旁人诗为她冠军,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呢!”
韩县官点了下头,觉的他们说的非常有道理。因此。他便叫了大管家进石亭,将他跟其它评委商议出的结果告诉了大管家。
大管家走出石亭,对大家朗声说:“此次诗会的冠军是,徐兆刚朱公子。”
结果一宣布,现场哗然,全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徐兆刚。
“这……怎会事他?”
“分明萧大秀才那首这的更好。”
“实际上,朱富那首诗写的也非常好的。”
“非常好又怎样?又未必便是他自己作的。”
“就是,这曹植都要七步成诗,徐兆刚又怎可以提笔就来。”
好多围观的人全都觉的,叫徐兆刚夺冠有些不公。
“萧良,徐兆刚那首诗,远不及你做的。”章俊宝冲萧良说。看起来,县太爷他们终归还是被徐兆刚说的话影响到了,否则萧良定能夺冠。
萧良无奈的一笑说:“及不及,夺冠的全都是他。”
只是他心知肚明,像徐兆刚那样子的草包,是决对作不出那样子的诗来的。这并非由于他对徐兆刚有成见,而是由于他知道徐兆刚的斤两。
只是,这县太爷全都决定是徐兆刚写的诗夺了魁,再说这些也是无用。
原本他是听闻粟太傅会做评委才来的,想不到,他来了后发现,这粟太傅根本便没有来。
徐兆刚走到了中间,非常嘚瑟地看着萧良。今天,这萧良终究成了他的手下败把,看起来他那300两银,是没有白花的。
萧良别过脸,不去看那徐兆刚嘚瑟的神态,同章俊宝一起往边上走。
大管家将100两银,跟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拿出。
“徐少爷高才,这100两银跟这文房四宝都是你的了,期盼你发奋念书,莫辜负了县太爷的期望。”那大管家说要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兆刚眼。
徐兆刚心照不宣的一笑,两手接过装钱跟文房四宝的托盘,如若打了鸡血一样,大声说:“我自会发奋念书,不辜负舅父的期望。”
韩县官非常满意的点了下头。
这徐兆刚惯会在韩县官跟前装好卖乖,因此韩县官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外甥儿真正的面目。
围观的儒生们全都直摇头,觉的这徐兆刚压根便没有资格拿冠军。
百合拧着眉看着那嘚瑟的徐兆刚,心中有些替萧良不平。里边那些评定的人全都瞎了么?连那点端倪都没能看出来。
“回去吧!这诗会真没有意思,幸好老朽没有答应要来当评定的人。”坐舆车中的粟逊冲赶车的赶车夫说了句。
那韩县官是邀请了他当评定的人,可是他不爱韩县官这人,因此就拒绝了。只是,他也想看看这定海的学子们怎样?因此,他就作为一个旁观者,出现在了此处。
实际上,这韩县官办这诗会的原因,就是为这粟太傅。因为他知道,太傅最爱诗辞,就办了这诗会想请这粟太傅做评定的人,借此跟他拉进关系。但是,这粟太傅却拒绝了他,而粟太傅会作为评定的人出席的风声却被放出去了。
“好的,老爷!”赶车夫应声,预备调转车头离开。
粟明远拧着眉说:“萧良的诗分明就写的比那徐兆刚好,韩县官他们却定了徐兆刚夺冠,他们莫非眼瞎了?”他有些替萧良不平。
那徐兆刚的诗虽说不差,可是却比不上萧良作的。并且,那徐兆刚提笔就写,也太不正常了点。他爹爹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作个诗也要想上一会呢!那徐兆刚还可以厉害过他爹爹?
粟逊摇着头说:“有了偏见,这评断就失了公允。”
石亭中那几个老家伙,只怕由于徐兆刚的话,对萧良那后生产生偏见吧!
然是诗会,那就是以诗为重,不该心存偏见,韩县官他们着实太不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