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杭青云要对他这样防备呢!原来是这回事儿。杭家的饭庄凭着这一些又新鲜又好吃的菜式,挣了好多的钱,爹爹跟大长辈们谈起饭庄的买卖对杭青云也是赞不绝口。
他这二弟定是怕他知道,那叫作韩百合的妇女,便是在后边提供这一些新鲜菜式的人,把她抢了去。
唉!他这二弟便是心思太重了点,他根本便没有想跟他争,跟他抢。
岳清宁又说:“你可知道,粟太傅在定海镇收了个学子就是姓萧?”
虽说这定海镇跟京城相隔千中,可是在数月前,他在定海收了个学子的事儿就传遍了京城。京城的人,对着圣上的师弟那可是好奇的很呢!
即便他那侄儿,都对那人好奇,特意叫他来看看那人究竟怎样?
“你是说,那妇女的夫君,就是粟太傅的学子?”杭乾宁看着岳清宁问。
越青云点着头说:“正是。”
百合跟吕成材回到客店时萧良跟段冲之还没回来,晚间,俩人简单的叫了俩菜草的吃了晚餐。
直到她们吃完饭一时辰后,萧良跟段冲之才姗姗而归。
原来那申公跟萧良相谈甚欢,就留了俩人吃了晚餐才回来。因为盛情难却,萧良多喝了几杯酒,回到客店时已有了醉意,一进房就倒在了床上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百合叫段冲之和吕成材回去歇着,她问跑堂要了温水,帮萧良擦脸、手。
玄月当空,有一些昏暗的房间中点着一座烛灯,百合手中拿着被温水打湿的手帕,动作轻柔的擦着萧良的脸。
她以前那一些同事儿,要是见她这样温柔的照料一个人,定会大跌眼镜。
“爹爹、你快回来……”合着眼躺床上的萧良发出了声呓语。
百合擦着他脸的手顿了下。
“不要……火,爹爹救我……”萧良面露疼苦,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棉被。
火?百合皱眉看着非常疼苦的萧良,他究竟梦到了啥?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百合柔声安扶着,用手轻轻的扶摸着萧良的脑门。
可能是由于她的安扶,萧良的呼吸逐渐平稳,整个人也安定下。
百合收回手,正要再给他擦手,却又听到他发出了句呓语。
“爹爹,我会替你们复仇的……”
复仇?他究竟背负着啥?百合眉峰紧锁咬紧了下唇,萧良跟婆母从没跟她讲过公公的事儿,她虽说知道她们不是普通的乡野的人,可是他们却不曾对她提及过往。因此,即便她已然跟萧良成了真正的夫妇,她对他地过往依然是一无所知。她曾以为,他们不说是由于那一些过往已然不值一提,可是事儿实证明并不是这样。
夫妇本是一体同心,她不期盼萧良有事儿瞒着她,可是萧良终归还是瞒了她。
百合给萧良擦完手后,就吹灭了烛灯,端着水盆走出。
第二天,宿醉的萧良醒过来后,只觉的头疼欲裂。他坐床上,用手搓着脑门,昨夜又梦到了他萧家被抄那一天,熊熊的大火刺疼了他的两眼,曾经最亲近的人一个个的在他的跟前倒下。他们在睁着流血的眼,默默地对他说替他们复仇。
“快了,就要快了。”他轻声的念叨着。他会洗刷爹爹的冤屈,为那一些枉死的萧家冤魂复仇雪恨,他不会叫他们等太长时间的。
“嘎吱……”屋门从外边被推开。
阳光照进了屋中,萧良忙用手挡住脸。
“醒了?”百合端着温水进了屋。
萧良点着头眨了下眼问:“如今啥时辰了?”
百合把水放床边的架子上说:“已然晌午了。”
“这样晚了!”萧良用手拍了下有一些疼的头,掀开棉被下了床开始洗刷。
百合拣了萧良的脏衣裳出去洗,而且点了一份解酒汤,跟一些清淡的饭食,叫跑堂径直送萧良屋中。
萧良在房间中吃饭,百合在院中洗着衣服。
她手中搓着萧良的衣服,心中却在想,她是该主动问萧良?还是等萧良给她说呢?
说实话,她不爱这种给人隐瞒的感觉,可是,她还是决定再多给萧良一些时间,也许再等些天,萧良就会主动把那一些事儿跟他说了。
吃过饭后,萧良就在房间中看书也没有出门。晚间,百合用从家里带来的辣子面简单的煮肉丝面吃,开始自己开火。
第二天。
也不知道这瑞福客店的人,是从谁的口中的知了萧良是粟太傅的学子,自早餐之后前来拜访他的人就没断过。次日就更夸张了,不是福客店的人都前来拜访他,这还没有走下个就来了,搞的萧良非常崩溃。第三日他干脆就躲出,跟百合跟段冲之他们一块去逛街。
“吕大哥前边有个孔庙?你再过七日就要考试了,咱进去拜拜吧!”
吕成材指着前边有好多人进进出出,非常热闹的孔庙说。
求财拜财神,求子拜观音,这想中举自然就的拜儒生的祖师爷孔圣人了。
萧良抬起头瞧了瞧那孔庙,点着头说:“那就进去拜拜吧!”
因此,4人就进了孔庙,在门边买了把香进去拜了孔圣人。
拜完后,4人就出了孔庙,刚走到门边就遇见了章俊宝。
“萧良?”章俊宝看着萧良一帮人,有一些意外的叫了声。
他打听见萧良住在瑞福客店,正预备明天去瞧瞧他呢!想不到居然在此处碰着了。
“俊宝你也来拜孔圣人么?”萧良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