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他押了萧良就忙说:“后生,你不能押他,这萧良虽说是粟太傅的学子,可是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你押他肯定赔个血本无归,押杭公子,杭公子可是锡州第一儒生,他肯定能的第一的。”
吕成材看了眼身边的萧良,大声说:“我就押他,他肯定能的第一,粟太傅能收他做学子,那他定是有过人之处。”
“哎……说的也是,这粟太傅看人的眼光该是不会错的,我们要不要也押这萧良试一下?”
“怕还是有些冒险吧!”
百合默不作声的把500两面额的钱票,押在了萧良名下。
“你这是干啥?”萧良忙伸手,想把那500两钱票拿回来。
百合抓着萧良的两手,对赌庄的人说:“快给我开票吧!”
“不行,那可是500两银。”要是他没有能夺的第一,这500两银岂非打水漂了?那是可是500两,不是5两呀!
见有傻瓜买最不被看好的萧良,赌庄的人自然是开心的,赶快给百合跟吕成材开了票。
拿票据,4人就离开的赌庄,赌庄门边的人看着百合离去的身影,想了下后,便在萧良的名牌下放下一两银。
“你押那样多钱,要是我的不了第一,那500两银岂非打水漂了?”萧良一边走着,边看着娘子的后脑说。
吕成材把赌庄开的票据小心谨慎的揣进了怀中,说:“吕大哥我相信你,你肯定能考第一的。”
他相信吕大哥,决对不会比那啥杭公子杭公子的差。
百合回头,看着萧良说:“那你考个第一,我这钱不就不会打水漂?并且,买你的越少,我如果买你得第一,这赔率就越大,你得了第一我跟成材还可以发一笔横财呢!”
“我……”萧良瞬时觉的压力山大,看起来,为不叫那500两银打水漂,他都的考个第一才成。
回到客店后,萧良就开启了下灯夜读的模式。
萧良房中的灯还亮着,百合坐院中的石亭中,静谧地看着窗前挑灯夜读的萧良。
段冲之从房内走出,见百合坐石亭中便走去。
听到步伐声,百合就收回了目光。
段冲之在她地对面坐下,看着她说:“弟媳,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儿?”
他看她这几天好像都有一些闷闷不乐的。
百合没立即回答他,片刻后,才抬头看着他问:“段大哥你跟婆母她们是啥亲戚?”
她为什么会想起问这?段冲之愣了下,想了下说:“远方表亲罢了。”
“那你可知道,婆母她们为什么会搬到皂河庄来?”百合又问。
为什么会搬到皂河庄?自然是为逃避朝廷的追捕。但是,他是不可以这回答她的。
他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说:“家里生了点变故,就搬到了皂河庄。”
“啥样的变故?”百合追问。
段冲之不擅长撒谎,因为他知道,一个谎要100个谎圆。
“我彼时年龄尚小,因此并不知道。”
百合一笑没在继续追问,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她的专业跟她说,段冲之是知道的,可是他只是不想亦或不能跟她说罢了。
“这月亮逐渐圆了,等良弟考完,就是仲秋了。”段冲之看着天上的月亮说,想岔开话题。
百合仰起头,看着天上月亮说:“是呀!等萧良考完就是仲秋了。”
可是,这成绩要萧良考完的第5天才出,因此,本年仲秋她们只可以在这客店度过了。
说起仲秋就必须提五仁月饼,她要不要跟杭青云商议下,发一笔五仁月饼财呢!也许,只需忙起来,她就不会想萧良对她有所隐瞒的事儿。
段冲之说:“听闻,这每年仲秋,锡州城都有灯会呢!非常热闹。”
“噢?那咱到时可以见识一通。”这古时候的灯会,她还没有见识过呢!
百合跟段冲之又说了几句话就回房,晚间,她做了个梦,梦见萧良拿着刀去找仇家复仇,却给人反杀,全身是血的躺地面上。
她被梦吓醒,下床喝了杯水后,发觉自己整个脊背都是湿,她在床上坐半宿再没有睡着。
第二天,在章俊宝来了,晌午萧良留了他吃饭,百合用带来的辣子做了个鱼火锅。惹的,这客店的学子们,一个个的都吸着鼻子闻香气来自何处?
最后,有那鼻子尖的闻到香气是从绿竹居的院中发出的,就问跑堂萧良他们点了啥菜吃这样香?他们也要点一份。
可是,他们得到的答案是,人家是自己做的,不是在客店点的。
一顿鱼火锅吃的章俊宝非常满足,他一直待到,日头偏西才离开客店,如果不是他舅爹说叫他肯定要回去吃晚餐,他还想吃了晚餐才回去。
这一些天,萧良都放心在房中温书,绿竹居的大门外,也挂上了不见客的牌子。
百合又见了杭青云一回,借了杭家在锡州城的全福元饭庄,做了下冰皮五仁月饼。
杭青云看到成品后,就忙叫百合写下了秘方,叫人连同成品跟秘方,快马加鞭往各地的饭庄送过去。
眼看着仲秋节就快到了,远点的地方,这秘方是不可以在仲秋节之前送到了。
时光仓促,转眼即逝。
终究,考试这天来临了。
天还没有亮,整个客店的人就起床,所有房间的灯都亮起,萧良他们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