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俏被抱得脱离地面, 像个可怜的玩具一样被盛怀寒搂在怀里,怕得他垂耳都直哆嗦。
箍着他胸口的手臂滚烫热度透过白衬衫抵达内里的皮肤,好像在被火烧。
“盛怀寒……”他声音抖得不行。
“盛怀寒,你不对劲……”
虽然他的确在盛怀寒的帮助下废物地躺平到了这里, 但报酬是应该这样算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狼对兔的天然威慑力, 池俏此时只想缩成一团躲起来, 但被扯开的衣领下后颈已经暴露在盛怀寒眼底。
尖利的牙齿在娇嫩的肌肤表面轻蹭, 把可怜小兔吓得动也不敢动。
盛怀寒的气息太烫了,只是这一会儿就把池俏的肌肤烫得泛出点微红,好像完全把小兔的话给隔绝在耳后, 紧箍着小兔身体的手愈发的紧,把他胸口的肤肉都蹭得有些火辣的疼。
“不要咬……”
池俏努力地想转过头去,湿淋淋的漂亮眼睛泡着摊泪还没落下来, 甚至连双唇都在可怜地发抖。
“我给你摸耳朵好不好,尾巴……尾巴也可以,摸后背也可以……”
“啊不行……”池俏越说越慌越糊涂,迷迷糊糊想起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细软的声音在死寂的厕所间悄悄回响。
“摸后背会怀孕……不要一直rua好不好……”
池俏愈发绷不住,声音哭腔明显,连话都说不清了, 还在笨拙努力地和盛怀寒交涉。
对方的双唇就在他的后颈逡巡,尖牙磨着肤肉好像随时都会刺入其中,叼走猎物。
盛怀寒充耳不闻,继续摩挲小兔的后颈肉, 寂静的空间里除了滴水声便是池俏急促慌乱的呼吸声。
池俏的后背紧贴着盛怀寒, 好像能感受到对方宛如炙烤过的坚硬肌肉, 从胸口一直到下腹, 硬得可怕。
也不知道保持这种姿势多久,池俏身子被勒得发痛,细白双腿没什么力气地垂着,小皮鞋鞋尖也垂向地面。
但身后的盛怀寒还是没咬下去。
池俏终于感觉自己好像被按在狼爪下用尽全身力气扑棱求饶结果只是被戏谑逗弄,以此享受他的恐慌。
恐惧感迅速退散,池俏恼得脸色泛红,但其实早就被盛怀寒抱得浑身发热,从脸颊到锁骨都有升起嫣红。
“你到底想怎样啊……要咬倒是咬啊,我都要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池俏气得垂耳根都开始冒出粉,说完开始用腿往后踹,但什么也没踹到,扑了个空。
他开始再次试图挣扎,结果还没怎么用力,真就被松开落回了地面。
池俏愣怔住,连忙回过身,发现盛怀寒沉沉地看着他,薄唇被鲜血染红。
为了控制住把小兔吃掉的欲望,被尖牙咬的。
“你没洗手,小脏兔。”他启唇道。
池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