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暴力,有损她小仙女的形象。
“纪言,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居然把她比作是咸鱼,咸鱼有她这么闲不住么。
哼,她有脾气了!
“嘿嘿,开玩笑的。刚刚在那一瞬间觉得,我突然觉得,你的格局真的好大。好像,一点也不计较个人得失。”
纪辞长叹了一口气,“我来到这里,总不能,什么也不留下,就那么回去了吧。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了,想想就觉得吃亏。”
“小辞儿这是希望,千百年后,还有人记得你的名字吗?”
“那倒不是,就是希望,我能留下一些东西。等我回去后,陶融看到这些东西时,偶尔还能想起我啊。”
“你还真是想得开。每天都嘻嘻哈哈的,看着还真是没心没肺,都没有一点离愁别绪。”
纪辞一时之间感慨不已,“我要是不这么豁达,我以前日日被人催债,早就得悬梁自尽了。”
“唉,也是。”
“小言言,有个问题,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这次回来后,似乎特别爱长吁短叹,也没和他们打成一片了。你上次回去后,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纪言沉默了许久,才伸着懒腰开口,“小辞儿就别管那么多了。总之,你好好完成任务。等你回去后,我就功德圆满了。”
“如果我回去了,那你会怎样?”纪辞想到纪言被回收的事,心里不免猜测,“是不是,你会被销毁?”
“我……放心,颜老大会保下我的。”说完,纪言便拉着纪辞用力往前跑,“宫门要下钥了,我们得赶紧出去才是。”
陶融收到纪辞的书信时,又过了半月。
邮差想到信的内容,不由得打趣道:“陶元帅,元嘉公主对你要求很高啊。让你三个月拿下西陶,这都只剩下两个多月了,陶元帅可得抓紧时间了。”
陶融眸光沉了沉,喃喃自语道:“看来,时间不多了。”
“陶大人,你要不要写封信给公主啊?”
陶融捧起书桌上的铁皮大匣子,足有西瓜大小,“里面夹了不少东西,别弄乱了。”
“陶元帅放心,我们检查完之后,一定原封不动地带给公主。”
纪辞抱起重重的铁皮匣子,让于遇给邮差打赏了好些银子。
“公主,银子啥的,我们就不要了。你有没有寄给陶元帅的信,我们帮你带过去。”
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纪辞狐疑地盯着他们,“我怎么感觉,你们打着坏主意呢?”
于遇给了邮差们一个白眼,“寄给军营的书信,他们都要检查,以防泄露军情。他们这么殷勤,就是想看公主写的信。”
纪辞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如石头一样,僵化在原地,“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她写的书信,就什么顾忌。这不,所有人都知道她彪悍泼辣了?
纪辞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邮差被于遇挑破小心思,很是尴尬地笑着,“公主要是没别的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纪辞还是有点不死心,“那些信,你们都看了?”
“对啊,这是我们的职责。”
邮差说着说着,就开始口无遮拦了,把给纪辞取绰号的事,全都透了底。
纪辞紧抿着唇,将他们送出府后,就将于遇、萧问渠拎到了前厅,“以后,你们给我送信。记住了,一定要亲自送到陶融手中,不能假他人之手。不然的话……”
纪辞霸道地挥了挥拳头,“不然的话,你们懂的!”
萧问渠见纪辞走远后,才推了推于遇,“你跟公主说这事,是闲得慌吗?天天骑马,来回奔波这事,我可不愿意做。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善后。”
于遇眼珠子转了转,“公主和皇后娘娘她们,在京中办了不少女子学堂。剩下的事,都有专人按部就班去做。要不然,我们怂恿公主去大人那边吧。这样,我们不用日日奔波了。”
“好像,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