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喜欢你啊,你要走了可就少了个佳婿了。”江予初眼光一转笑道。
莫辞面色沉了沉:“别瞎说。”
“怎么就是瞎说了,上回人家可是上门来勾引过你呢。”
江予初说着禁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没笑两声,她喉间发痒又开始犯了咳疾。
莫辞:“……”
“怎么又提这事了。”莫辞没好气地啧了声。
江予初捂着心口咳了几声又笑了起来:
“今儿她同我双双落水,怕是知道勾引你不成,就反来勾引我了。”
“还没完了是吧。”莫辞一掌控上她下颌,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
江予初笑着揪了揪他耳垂:“别生气嘛,我是正经人,绝、绝对不会…”
莫辞忽的倾下身断去她那玩闹不止的出处。
“你、你怎么能这样!”江予初推开他,一掌挡在嘴前,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说道。
莫辞笑了笑,“我怎样了。”
江予初:“……”
“你是怕风寒传染给我?”莫辞笑道。
江予初:“……”
“如今娘子可是愈发懂得关心我了,我很满意。”
江予初:“……”
莫辞徐徐压下她的手腕又笑道:“郎中说你体寒,为夫替你暖暖可好?”
莫辞凝着她几度闪躲的唇角,只手覆上她的后颈作势又要亲她。
“我、噜啦噜啦…”江予初一掌抵上他心口,急急给他送了个眼神。
莫辞愣了一下,转脸,后头是不知所措的夏芒和郎中。
“进来。”莫辞很淡定地给她压了压褥子便又恢复了那一本正经的姿态。
“殿下。”夏芒把药送到榻边的案上,还特地探了探他的眼色。
赵郎中则若无其事地上前探了江予初的脉象。
“王妃体虚寒凉,近日我会为王妃多备些药膳,加以调养。”赵郎中道。
莫辞微微颔首:“有劳先生。”
赵郎中原是打算退了,想了想又忍不住提醒了声:“…王妃近日体弱,不宜、太过操劳。”
那神色耐人寻味,显然是另有深意的。
江予初:“……”
莫辞:“……”
“知道了,送先生出去。”
莫辞敛了那一扫而过的尴尬,转手端起药碗拌了拌。
房门一阖。
“你分明知道会有人来,你就是故意的!”江予初没好气道。
莫辞笑了笑:“来,吃药。”
“生气了?”
见她没搭理,莫辞又笑道:“你不能怪我啊,娘子这么诱人,我哪里忍得住。”
江予初送了个白眼:“那你去别处睡,免得你忍不住。”
“别啊,我走了谁来照顾你。”
“呵!府里这么多丫头还抵不上一个你了?”
“郎中说你体寒,为夫能替你暖被窝,那丫头能替你暖被窝?”
江予初:“……”
“臭流氓!”
“什么香的臭的,先把药吃了,来。”莫辞笑道。
顿了半刻,莫辞又把药往她嘴边送了送:“再不听话,为夫可就要实施流氓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