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走了吗?”
别说苏挽歌震惊了,就连一侧的雅奴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分明不是传说中那容易受了刺激就发癫狂的人啊~
可在姚书辞的眼里,眼前的主仆二人怕不是傻子吧!这么想着索性就要再次关上门。
反应过来的苏挽歌忙挡住了那门,“你知道表姐被杀的事了?”
姚书辞,转了转眼珠子,然后转身进了屋。
苏挽歌瞧着就跟着带雅奴走了进去。
这个院落虽然是小,但布置的是井井有条的。
姚书辞也不打算招呼苏挽歌的意思,只复坐在琴旁,开始拨弄琴弦了起来。
被冷落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的苏挽歌环顾了四周,然后在姚书辞的不远处的案子前坐了下来,“表姐走了,你很伤心吧!”
停下琴音的姚书辞,看了一样苏挽歌,沉默不语。
见此,苏挽歌就不想继续呆着了,来前不过是想,小舅母不在,看看书辞表哥可安好就是了。眼下看着是没什么事了,苏挽歌就想着走了。
不想这苏挽歌刚要转身,姚书辞就出声开口道:“表妹,谢谢。”
苏挽歌身子一僵,然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的带着震惊的雅奴离开了姚书辞的院落。
这匆匆的一别,一离开院落,雅奴就出声道:“这辞哥儿怎么……”
苏挽歌直接打住了雅奴的话,“雅奴!”说着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回头看着不远处紧闭着门的院落门,她猜不透,既然他都知道了,为什么却选择装傻,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那悲伤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
苏挽歌不懂琴,也没有那心情去听。只带着雅奴转身离去。
后来的这一年里,苏挽歌帮衬着大舅母打理着姚府的事务,隔三差五的听着喜儿打听的消息。时而因域镇一时的战败担心的想着等闲着的时候就去域镇瞧瞧看,时而听说域镇打了胜仗了而因忙着药铺的时候,都没了空闲去喜悦。
就这样,两年一晃而过。
小舅舅这两年以来,偶尔还是回来,不过都是呆不了多久就离开了。
这不,白天刚下了一场大雪,这夜里是格外的冷些,搓了搓手的雅奴提着夜灯推开了苏挽歌的房门,一眼就能看见在案前算着账的主子。
“小小姐,别累着了。奴婢刚从厨房那端来一些点心,您多少吃点。”
从账目上抬起头的苏挽歌,揉了揉的眼睛,拉了拉披着的外袍,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了过来,“雅奴,域镇那边没消息吗?这都两个月都没一点消息?”
雅奴皱了皱眉,“也是啊。喜儿都没说。要不,您先吃着,奴婢一会儿就去寻喜儿过来。”
苏挽歌点了点头的,端起桌上雅奴准备的热乎的鸡汤,喝了一口,暖和了身子,然后朝外头看了看,“今个儿怎么越发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