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属下多嘴,好女怕缠郎,你多跟她解释解释,不就好了吗?”
“滚。”陆元修直接转身背对着安居。
安居只得摸了摸鼻子,无趣的退了下去。
待安居走后,陆元修从怀中掏出一本封面无字的书籍扔在了房中的炭火里,“什么好女怕缠郎,什么苦肉计,屁用都没有。”
送走了陆元修的苏挽歌心中的怒火是蹭蹭的往上爬,合着他差点杀了自己,还一点错都没有了?他贴过来说个喜欢你,就可以当做对不起来用了吗?
越想苏挽歌越发委屈的掉眼泪,伺候在侧的雅奴也不敢多言的跟在苏挽歌的身后。
不曾想苏挽歌忽然停下了脚步,雅奴一个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只听苏挽歌回过身盯着雅奴瞧着,吓得雅奴缩了缩脖子,“小小姐……奴婢……奴婢害怕……”
“你害怕,你害怕什么?你是不是被陆元修收买了?他没杀死我,你就支持他来气死我?”说完转身继续向前快步走着。
不明原由的雅奴也不敢多问,只得小碎步的跟了上去。
这倒还是第一次见小小姐发这么大的脾气。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苏挽歌在快到内院的时候,还是大口大口的呼了几口气,可是心中的委屈又岂能这么自我安慰就能安抚的过去的。
“我真是不争气。怎就一两句话就把我给气哭成这般。”
看着小小姐哭成泪人一般,也跟着掉起眼泪的雅奴自责的给苏挽歌递帕子,“奴婢下次下次不敢了。奴婢原瞧着这陆将军打了胜仗,得了皇上的器重,一是小小姐之前的未婚夫,二是……他相貌堂堂和小小姐,很是般配的……”
擦了擦泪水的苏挽歌,洗了洗鼻涕,“你懂什么?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世间最荒唐的,便是‘合适’二字。”
苏挽歌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可又想着这又能怪得了雅奴吗?于是冷静了一会儿,收了收那激动的心情,抬起头来,向内院走去。
姚老太爷并不晓得苏挽歌会见陆元修的事,倒是清楚了自家外孙女如何对陆元修表白心意惨遭拒绝的事。
是故,陆元修来见自己的时候,他也是选择护短的避而不见,管他是多大的官,自己不犯事,又何惧他。
不过在苏挽歌会见陆元修的当子时间里,姚二爷给姚老太爷说了一下今日苏挽歌回府的事。
激动的姚老太爷恨不得起身。
奈何年纪大了,得知苏挽歌昏迷之后不久也跟着瘫坐在床,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不,伸长着脖子瞧着门口,“怎么歌丫头还没回啊?”
大夫人和姚二爷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应道:“快了。”
就在这时,苏挽歌从院外蹒跚走了进来,激动的老太爷直呼:“歌丫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