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异样,苏挽歌硬是扯出一点笑意的说道:“你不是说不能告诉他人吗?也不能改变什么吗?那你现在告诉我,万一我也消失了呢?”
姚书辞摇了摇头,“你不会。你改变了太多的人,可是他们都还在。我这几日才想明白,或许你去改变,未必会有人消失。因为你就是这辈子的人。灵儿,我也是这辈子才知道她不是自尽的。有可能不一样的开始是从陆元修开始的吧!”
“怎么说?”
姚书辞默了默,“陆元修上辈子没有养外室。”
这话一出,苏挽歌忽然想到纳兰甜。
那个一直经常说些奇奇怪怪,令人听不懂的女子。最特别的是,她拿出来的东西也是前所未见,书无记载的。
望着苏挽歌陷入沉思,姚书辞轻声问道:“你可是想到什么?”
回过神来的苏挽歌摇了摇头,“那我想问问你的是,为何我不该待在这里。”
“我居于院中,不再过问其他,可是你一直在菁州,菁州的变数就越来越大。比如域镇并未发送瘟疫,祖父也未瘫。所以我想你不要呆在菁州,祖父也能安安稳稳的度过晚年。这话你纵然不爱听,也只当表哥求你了。其他我也没什么好告知你的了,我走了。”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话,叫苏挽歌如何消化,如何相信呢?可姚书辞那一字一句的言语却在告知苏挽歌,他没有说谎。
“吱呀”的开门声,没一会儿又关了上去。
苏挽歌整个人都要瘫坐在地了,手心里全是汗水。
雅奴瞅见辞哥儿前脚一走,就推门进来,还没问自家主子的事,就瞥见小小姐浑身发抖,跟得了魔怔一般的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一处瞧着。
吓得雅奴立马走了过来,“小小姐~小小姐……您别吓奴婢,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叫人……”
惊慌失措的雅奴正要跑出去叫人,却被苏挽歌硬生生的拉住了,“我没事。”说完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帮我把水端来。”
“好好好,马上来。”雅奴着急的端过桌上的茶水一手帮苏挽歌顺着背一手喂苏挽歌喝了点水。
好一会儿苏挽歌的情绪才稳定下来,若非额头上的冷汗还在,都会以为苏挽歌刚才突然的发作不曾发生。
握着胸口疼痛难耐的苏挽歌,皱了皱眉,喝了几口水,才缓和了些。
这胸口都好久未曾发作了,怎么就……
可一想到姚书辞的话,苏挽歌忽然觉得纳兰甜可能会给自己答案。
不管表哥的话是真是假,自己继续待在菁州确实对整个姚府是不好的,毕竟自己姓苏,而今家父病重,自己却不前往,到时候免不得连累了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