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歌,苏挽歌。”
白衣男子舞毕,陆元修着着一身宝蓝色的锦袍从左侧的门里走了过来,却见苏挽歌正定定的望着舞者发呆,不由得皱了皱眉,叫唤了几声。
回过神来的苏挽歌,尴尬的的垂下眼眸,看着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和奏琴的女子离开了,才将目光望向眼前的陆元修。
一想到刚才出神的想着陆元修如何对自己求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这幸好今天出门涂了点胭脂,不然此时指不定要闹笑话了。
于是,苏挽歌故作镇定的起身福了福身,“陆将军。”
“坐吧。”陆元修听苏挽歌这般生疏的叫唤,心里有些不好受的在苏挽歌的对面坐了下来,“你怎看着歌舞,都能哭呢?”
这才觉察道自己脸上湿漉漉的苏挽歌,忙拿出帕子擦了擦,摇了摇头,“没有。倒不是陆将军今日邀我过来有何事?”
“若我说,我想见见你,会不会唐突了。”
“什么?”
到底是说不出这种轻佻的话得陆元修,咳了咳,“没有。就是之前开枪打你的人,你……你可能认识。”
因最近的事,所以倒是忘了这茬子的苏挽歌,听陆元修这般说,皱了皱眉,“谁?”
“华印吉。”
惊讶不已的苏挽歌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可能……”忽然想到什么,苏挽歌就没有继续往下说。
见着苏挽歌这般的表情,陆元修就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苏挽歌不语。
陆元修也没有逼迫的意思,“而且,他是跟着回的京都,也得了赏赐,皇上赐官品,他拒绝了。本来我还打算找他的,才知道,他早已离开京都,不知去向。我记得他是菁州首富的儿子,你还救过他。”
“陆将军,莫不是怀疑我跟他串谋?”
“你在胡说什么?”陆元修有些不悦,“你怎如此想我?”
也知道自己口气有些过了的苏挽歌,抿了抿嘴,缓和了语气开口道:“当时你前往石林的时候,敌人来犯南门,纳兰姑娘就带兵镇守在正门,华公子镇守在南门。那时……我本欲去南门支援,不巧听到华公子跟一个黑衣人说正门可攻打的消息,我就去了正门。”
“那你当时为什么都不说?”
苏挽歌苦笑了一下,“说?我怎么说?你当时不在城内,我跟谁说?你回来的时候,又给过我机会说吗?”
对于苏挽歌这低声的控诉,陆元修脸色很是精彩的尴尬,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对不起。”
苏挽歌:“……”
“不过,听你这么说,这华印吉该是跟津国的人有来往才是了。可是一个财主的儿子怎么就跟津国有来往呢?我听说在你救他之前,他不是都快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