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也有写发颤,真好笑,徒生了一张威武的脸孔,其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而已。
闫素素冷笑一声,斜睨了安阳候一眼:“怎么的,安阳候莫不是耳背了?无妨,那小女子便再重复一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安阳候要教训我可以,但是要等人去请示我的丞相爹爹,爹爹同意你教训我,我自是自我奉上,随你教训。”
安阳候定定的看着她,好半晌,才回过神,眼神里含着一抹让闫素素看不透的仇怨,然后,不再与她多话一句,忿忿转身:“青龙朱雀,驾安定侯回府,今日之事,作罢!”
看来,她的丞相爹爹在关键时刻,还具有保命作用。
闫素素可不认为这个安阳候是好惹的人,他若是动了气当真要教训她,无非有两条途径:强抢jian淫,殴打关押。
无论是哪一条,她都不敢想象后果,幸好,有个好用的爹。
以前常听毕业的大学生们感慨,有个好脑子,不如有个好老子。
现在看来,好脑子可以用来和人斡旋把人气个半死,好老子则是可以来个完美收场全身而退。
好脑子和好老子,无疑是绝配!
回转头,看向翔,她微微一笑,很倾城。
他也鬼使神差的,勾了唇角,这是相处一天多来,她第一次见他展笑。
唇角淡淡的勾了一下,几不可见,可她知道的,他确实笑了。
谈不上迷人,甚至有些僵硬,但是她却闻见了他嘴角笑容里,开出一朵菊花香。
安阳候和安定侯一走,掌柜的和大夫都赶紧过来给闫素素道谢行礼。
闫素素忙是扶了他们起来,蹙眉看了一眼门口,问道:“那个安定侯,怎么和个疯子一样?”
并非八卦,只是郁闷。
掌柜的闻言,摇头叹息了一口,满是惋惜:“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听说他喜欢的女人病重了,请了神医蝶谷仙来医治,可是蝶谷仙却多般为难,不肯出手相救,是以……”
“为爱癫狂,是吧!”闫素素补上了掌柜的没有说完的半截话,倒真是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安定侯,居然会为情所伤所痛。
“是的!小姐有所不知,蝶谷仙脾气古怪的很,虽然身长回春之术,但是想要她出手相救,除非回答出她一个问题,这次,安定侯估计是叫她的问题给难住了。这不,三天两头到城里各大医馆药铺闹事讨答案。”
掌柜的扶正了被安阳候踢倒的椅子,用袖子擦赶紧,复过来恭敬的请闫素素,“小姐坐着,方才受惊了吧!”
闫素素看了一眼椅子,没有坐下,而是扶了翔过来,把他安置在椅子上。
“让药童看看你的伤口,方才我这么重的跌过来,刚好撞到你伤口上,千万别再扯开了——小兄弟,麻烦你给他查看下伤势。”吩咐了边上的一个小药童给翔查看伤势,闫素素又随意的问了句,“什么问题,莫不是与药有关?”
“必定有关,蝶谷仙出的刁难,每每都是和药物相关的。听说他给上一个病患出的难题是游子思乡。这个倒也不算难,思乡当归,当归是已。可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蝶谷仙是不是故意刁难安定侯,居然给他留这么难一个难题,小姐有所不知,那蝶谷仙让安定侯寻出一场婚礼来。你说,你说这是什么题啊!”
“婚礼?”闫素素秀眉凝了一瞬,看向掌柜,目光里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