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事。”
“是,王爷!”焚风收了吊儿郎当样,终于正经起来,“今天来,跟王爷汇报三件事,第一,前阵子行刺您的人,的确是万金楼没错。”
“这件事,不用你说。”阮君庭觉得今年的姥山新茶还不错,又自顾自倒了一杯。
“探子来报,南渊的元熙太子,前阵子曾密会过万金楼主,依属下猜测,这位太子爷,便是那个挥手十万两黄金的大金主。”
“这个,本王也已经知道了。”
“额……,王爷您料事如神。”
“还有什么本王不知道的吗?”
“这个……,王爷,现在朝中,知道您南下的,除了太后娘娘,就是修宜策那个老狐狸。这景家太子雇佣万金楼行刺一事,必是从北面得来的消息,只是属下不确定,到底是上面的哪位透得底。”
阮君庭轻轻撂下茶杯,“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太后若想要本王的命,不需要这么麻烦,所以,有嫌疑的只剩下一个。”
夏焚风赶紧倒茶,“可是,修宜策是怎么确定您的行踪,让两次行刺都这么准确无误呢?”
阮君庭眼帘一抬,又瞪了他一眼,“这个,本王若是知道,还要你作甚?”
夏焚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砰地抱拳,“属下这就去查这件事!”
“嗯,还有什么事?”
“回王爷,第二件事,暗城的人,自从上次之后,就再没有动静,沿途一切风平浪静,想必没有给您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你处理的利落,很好。暗城虽然是个很棘手的存在,但不过是唯利是图,只要不与之交恶,暂且不需理会。”
“是。第三件事……,”夏焚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小心在阮君庭面前摊开,“现在,南渊整个江湖上的人,都在按这个画影图形找您!。”
阮君庭瞥了一眼,图上的人,两道毛毛虫一样的眉毛,一双腊肠嘴,嘴边还有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痣上,赫然三根很粗的毛!
噗!
他一口茶没咽好,差点呛了。
夏焚风赶紧替他递上帕子,“殿下息怒,据属下所知,是有人特意扇动这些江湖中人在途中对您围堵,从而制造混乱,混淆视听,以掩护万金楼下手,只是半路上,您的‘音容笑貌’,被人给改了,如此无心插柳,以讹传讹,倒是帮了不少忙,省了许多麻烦。而这将您尊容如此丑化之人,就是……”
夏焚风眨眨眼,不敢说。
还能有谁!阮君庭哭笑不得。
“把这笔烂账,算在修宜策的头上。”
焚风:“……”王爷您好偏心!“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阮君庭喝了点热茶,就有些困,“通知春妩,就说本王要见她。旁的没了,你可退下。”
“喏!”
夏焚风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住了,“哦,王爷,您的猫儿爷……,它……最近小鱼干儿吃得少,八成是想您想得紧。”
阮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