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兮吐出瓜子壳,不屑道:“会闹就没事儿,死不了。”
柔妃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她吵闹着说今晚一定要看红花班的戏,王爷无奈,只得应下,但是,这红花班是宫廷御用戏班,我还得去疏通一下,就不留下了,姐姐,恕妹妹无理,就先退下了。”
张晴兮没说话,心里在打着鬼点子。
“柔姐姐,辛苦你了。”敏妃道。
柔妃笑了笑,“能为王爷担忧,是我的分内事,不敢说辛苦。以后,我们要一起尽心为王爷。”她握住敏妃的手。
“当然了!”敏妃笑道。
“兮兮,你在想什么?”等柔妃走了之后,敏妃便问道。
张晴兮坏笑,不怀好意,“她要看戏,我们就做一出好戏!”
“啊?”敏妃不解地看着她。
到了晚上
王府大院里,红花班的好戏正准备上锣,却迟迟未见开演,因为王府的女主人还没到。
一层帘纱隔住主座,因为笑妃的脸不宜见人,所以便用帘纱隔住,帘纱内,坐着闲王、笑妃、柔妃、梁妃和敏妃。
“王妃呢?怎么还没来?派人去请了没?”羽闲落问一小厮道。
“回王爷,王妃的贴身侍女小喜说,王妃她……”小厮有些为难。
“王妃怎么了?是不是她的手痛了?”羽闲落紧张道,就想从座位上离开。
“不、不”,小厮想了一下,鼓起勇气,对闲王耳语道:“小喜说,王妃肠胃不适,正、正在蹲茅房里,王妃说,不用等她了,反正她也不喜欢看戏。”
当然了,这话只是转话,原话要恶毒的多:看、看、看!叫他们自己看个够吧!老子不喜欢看戏,老子喜欢做戏!滚!别来烦我!
“肠胃不适?那本王……”闲王一听,就紧张了。
“王爷,王妃还说了,蹲茅房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小厮没敢再说下去。
原话又要恶毒多了:任何人不得来打扰,否则,老子请你吃屎!
闲王微微叹气,“那请个太医候着,等本王看完戏,就去看王妃。”
于是,好戏开锣了。
笑妃一看那个碍眼的死对头张晴兮没来,心情立刻好了很多,边看戏边呵呵的笑,不时往闲王身上凑,嗲声嗲气。
最后一场压轴戏,一个戴着鬼面具的男子上场了,洪亮的声音:“红花班的拿手好戏,变红花洒红花要上场了!等一下,小人会走到各位面前,谁能接受到红花,定会鸿运当头!”
“哦?还有这事儿?这个挺新奇的。”闲王笑了笑。
“呵呵,是挺新奇的。”柔妃听到闲王夸奖,便开心了,毕竟,这戏是她安排的,闲王夸奖也就是等于夸奖她了。
“是啊,我想,这红花,一定会出现在王爷面前的。”笑妃抛媚眼献好。
戴着鬼面具的男子便走进帘纱中,边跳着奇怪的舞,边摇着手中的法器,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念咒语。
先在敏妃和梁妃面前耍了耍舞,却还是没有红花出现,然后又来到柔妃面前,也没出现红花,当来到笑妃面前时,男子伸出手,左挥挥右挥挥,又把手放在笑妃的脑上,突然,“嘭”的一声,仙女散花般,很多纸红花从男子的袖口散出,落向笑妃。
笑妃尖叫了一声,甚感惊喜,如此多红花从她头顶上散落,把她衬的很美!
“笑妃如此绝色,闭月羞花,红花都甘拜下风了。”男子道。
“呵呵!”田甜笑已经是惊喜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戴着鬼面具的男子还说这么中听的话,她都忘了自己已经红肿的脸,激动的抓住闲王的手,连眼睛里都充满着笑意。
戴着鬼面具的男子悄然退下。
突然,笑妃的面容有些扭曲,皱着眉头,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脸,颤抖着,声音有些恐慌:“王、王爷,好痒、好痒,笑儿的脸好痒。”她控制不住,又使劲儿抓了抓自己的脸,脸上,就出现了几条血迹,甚是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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