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你说皇后会想朕吗?”,允旭眼神希冀,他想知道楚幽幽会不会像他思念她一般,想念着他。
林海眉眼一转,笑道:“皇后娘娘同陛下是鲣鴃情深,自然会牵挂陛下!”
鄞弑听后心情大好,提起朱笔写下一首诗,盖上朱印,道:“如此,朕自然不胜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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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度使府里,陈凌寒在书房里看着公文,桌边趴着他的胞妹桐妃雪。
“妃雪,你在这里看哥哥办公,可有觉得无聊?”,桐凌寒摸摸桐妃雪的头顶,宠溺地说。
“哪有无聊,哥哥快办公吧,莫要耽搁了!”,桐妃雪甜美一笑,不断催促桐凌寒处理公务。
桐凌寒用手指轻刮桐妃雪的鼻子,道:“你啊!哥哥拿你可真没办法!”
突然,书房大门被人撞开,檀儿扶着门框喘息连连:“大小姐,大少爷,楚姑娘被二小姐抓走了。”
“谁?”,桐凌寒桐妃雪兄妹脸色大变,齐声问道。
南江府衙大堂上,苏白河脸色发青,他堂堂一个钦差大臣,朝廷一品大员,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差役给抓了,往后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不同苏白河的愤恨,赵煦反而心情大好,暗想这节度使府还真是倒霉,抓谁不好,非得挑最不好惹的抓。
郑孙榕抱着双拳,道:“大人,属下已经将闹事的犯人带回。”
郑孙榕转过脸呵斥楚幽幽几人:“见到大人还不跪下?”
楚幽幽面无表情,既不说话也不下跪,就像棵松树,笔直地站在公堂上。
南江镇抚司名唤王贺,是桐鹤的心腹之人,只见王贺脸色由白转黑,重重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楚幽幽手握长鞭,冷笑道:“我未犯错,为何要跪?”
“住嘴,你在街上公然执鞭殴打节度使府桐大人的千金,此事南江众人皆可为证,还敢称你没罪?”,郑孙榕看了眼王贺,横眉怒眼地训斥楚幽幽。
果然,王贺一听楚幽幽招惹的是桐鹤的女儿桐翩翩,清明的眼色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楚幽幽抬头望望正堂上【正大光明】的牌匾,一字一句地问:“没想到南江镇府司也是个贪权怕势之人!”
王贺何时被人如此奚落过,黑着一张脸,压着怒气道:“本官何时贪权怕势过?”
“是吗?希望一会大人可不要让本姑娘失望才好!”,楚幽幽将堂上每个人的脸色都刻入眼底,才缓缓地道:“郑捕头说我当街殴打桐翩翩,又为何不将桐翩翩一同带回京兆尹府,而是只带了我一人?难道不是贪权怕势?”
“正所谓【捉贼见赃】,就算对簿公堂,也要事主与苦主同在,还请大人传唤桐翩翩前来过堂应讯。”
王贺同一干衙役目瞪口呆,去节度使府传唤桐翩翩来镇府司府衙,他们不被桐鹤记恨才怪,且桐翩翩是南江第一女霸王,得罪了桐翩翩,其后果,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郑孙榕面色不善站出来,大声道:“桐小姐是何人?岂是你说传就传的!你当街殴打贵女实属大逆不道,大人,对付此等劣女,不用大刑如何服众?”
“哦!按照郑捕头的意思,本姑娘先买下的缎子就该双手奉送给桐翩翩?还得跪地谢恩喽?不然就是对不起她?”,楚幽幽被郑孙榕的慌缪言论逗笑了。
“正是!”,郑孙榕昂起脑袋,不可一世。
“我看你是怕对不起桐翩翩母家给你郑家的饭碗吧!”,楚幽幽发出冷笑,眼中怒气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