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今日一早江公子传来府中的信。”云意倾身把信递到宁语棠手中,拉起了木床上的幔帐。
“江笙?不是昨日才见过。”宁语棠面露疑惑,接过打开。
看到信上的内容后,当即惊在了原地,微微睁大眼,又把信从头到尾看了几遍。
“小姐?”
宁语棠愣愣地抬起头,这信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江笙,去苏府提亲了。”
春梅的敲门声打断了眼中满是惊讶的两主仆,躬身拜了拜道:“三小姐,夫人唤三小姐去清风轩,说是要与三小姐一同去一趟温府。”
宁语棠回过神,起身下了床:“去温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知的不仔细,好似是温老夫人昨日受了惊吓昏了过去,今日还没有醒来,温府给宁府传了消息。”
外祖母,宁语棠眉头一皱:“更衣。”
外祖母身子一向不好,年年都喝着药,可又有谁能惊得了外祖母。
“云意,把芸娘带着。”宁语棠沉声吩咐道。
“是。”
……
马车早已备在宁府门外,宁语棠一上马车,就看见了宁夫人沾着泪水的眸子。
“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宁语棠轻声道。
舅父舅母一向孝顺,这么些年来都从未让外祖母有过气,表哥更是一副温润无争的性子,与她二哥一般。
“我不知,大哥信上说的隐晦,只说温府中来过一位贵人。”宁夫人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担忧。
贵人?
……
马车一到温府,等在府门外小厮拜过之后便领着几人去了温老夫人的院中,院中围满了丫鬟小厮,面上都是一派急色。
“大哥。”宁夫人匆匆走了过去,拉着温老爷的衣袖道:“娘怎么样了?”
温老爷转向紧闭的房门,紧抿着唇摇了摇头:“自昨日便没有醒来,如今几个大夫都在屋中瞧着呢。”
宁夫人一听慌得放下了手,面色焦急,一句话也说不出。
“舒言。”温夫人走近抚了抚她的背:“娘定会没事的。”
宁语棠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这一出乱象,一把拉过温翰初小声道:“表哥,外祖母究竟是受了什么惊,舅父在信上说的并不仔细。”
温翰初低着头叹了口气,满面忧愁:“这事也怪我。”
“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