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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富察氏频频上睿王府窜门,自然引起后宫耿精灵和钮钴録氏的注意,钮钴録氏是想知道这个儿媳妇要干嘛,而耿精灵对富察氏此举也是疑惑的。
不过那拉景娴的身边有弘策的人保护着,这富察氏也做不出什么来,再加上那拉景娴是个聪明,对于这一点耿精灵还是放心的。
只是钮钴録氏就没有耿精灵就这好心情了,这富察氏是要做什么,她正要对那拉景娴出手,这蠢女人三番五次往睿王府窜门,这是要气死她。要不是因为富察氏,钮钴録氏怕事情牵到弘历,早就对那拉景娴出手了。
不过再气,钮钴録氏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把富察氏叫进宫来骂,或者提点富察氏。毕竟富察氏天天去了,若去一趟延禧宫便疏远了睿王府,别人自然也会多想。所以钮钴録氏只能通过宝郡王府后院的盯子稍稍提醒一下富察氏,让别富察氏别太过了。
可富察氏哪里愿意听钮钴録氏的,她求子求疯了,现在那拉景娴那有生子药,她怎么也要得到。所以富察氏第一次忽视着钮钴録氏,反倒对睿王府表现亲近,就是弘历也对富察氏的反常侧目。
不过富察氏三言两语也摆平了弘历,无非就是向弘历表示,皇上最重视懿贵妃所出的孩子,可弘历也是他儿子,如果儿子儿媳间能友好相处,定是皇上乐见的。弘历点了点头,他心中对弘策和弘参恨的要死,表面还不是得兄友弟恭。
钮钴録氏见富察氏对她的暗示不理睬,也恼了,在弘历进宫的时候也对弘历说一番,弘历心中也是不愿意那拉景娴生出孩子的,但又不能让富察氏不去了,所以回府后,便让富察氏做做意思就行了,也别太过了。
富察氏也气,钮钴録氏通过府里盯子警告,她还可以忽略一番,可弘历这么一说,富察氏也知道自己以后的行动要受阻碍了,她心里便恼上了钮钴録氏了。
原本富察氏是打算温水煮青蛙,慢慢攻克那拉景娴的心防,让那拉景娴把药给她的,可钮钴録氏和弘历的话,她又不能当听不见,所以富察氏心也急了,要加快速度了。
睿王府东院里,容嬷嬷发作了一位丫环,掌管着睿王府,容嬷嬷对睿王府里的丫环都知悉的,至于某些个别的眼线,容嬷嬷也记在心里。
现在那拉景娴怀孕了,容嬷嬷自然是希望她的主子平安生产,所以誓要把东侧字围成了铁桶。
只是见这丫环鬼鬼嵬嵬地想打探什么,容嬷嬷当场抓到,便打了二十板子,惩治一番。不巧却被过来的富察氏遇上了,富察氏自然好心地救下了这位丫环,还道那拉景娴怀孕了,这院子也不宜血腥。
容嬷嬷的目光闪了闪,顺了富察氏的意放饶过了那丫环,但入内去给那拉景娴汇报了。
富察氏一番安抚外加送药,让那丫环感激一番,才去见那拉景娴。
在富察氏离开后,那拉景娴便问着容嬷嬷是何意:“嬷嬷既然知道这是别人的眼线,发作远一点,不要让她靠近内院就行了,怎么让宝福晋给见着了。”
那拉景娴有些不解,自容嬷嬷那天要把生子药的事情处理了,那拉景娴也放心地交给她,心里还是希望那药毁了的,就不知道容嬷嬷怎么做了。
“主子,你猜奴婢发现了什么?”容嬷嬷一脸的得意。
那拉景娴轻嗯一声,等待着容嬷嬷的下文。
“那丫头藏的很深,奴婢一直觉得她不对劲,让人观察了她好久都没有动静,奴婢都差点放弃了,却发现她和府里几个人暗里走动,细查之下,却宫里有联系,居然是延禧宫的人。”
“熹妃?”那拉景娴心一沉,“这府里各方的眼线不少,可都被我打发到一些无用地方了,东侧院居然有熹妃的人。”
自她嫁进睿王府,便掌管着后院,自然知道这睿王府的眼线不少,而那拉景娴也没有想过去动那些眼线。毕竟她也不知道哪些是皇上的,哪些是皇贵妃的,哪些又是弘策的,哪些又是谁谁谁的。
不能随便动,别的地方她不管,可她自己的院子,那拉景娴要保护自己,自然是不让这些眼线靠近自己的内院,甚至打发远一些的。
“是呢,奴婢估记熹妃近日会有动静,按理来说主子,没惹到熹妃,可主子别忘了当初熹妃和皇后娘娘都属意主子嫁给宝郡王的。主子怀孕后,听闻宝郡王生病了,熹妃估记是恼了主子了,或者熹妃也知道主子这里有生子药,所以与宝福晋是一个目的。”容嬷嬷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