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个婆媳真不省心,熹妃在那拉景娴看来就是个笑面虎,富察氏就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嬷嬷是打算怎么做。”那拉景娴摸摸着肚皮道,不管钮钴録氏和富察氏什么目的,她都不喜欢,容嬷嬷既然在富察氏的面前发作了那丫头,就一定有打算。
“主子就等着奴婢的好消息吧,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的。”容嬷嬷神秘道,但还不打算把她心里的打算告诉她的主子。
要她说,熹妃和宝福晋都不怀好意,她根本不用客气。
“别太过了,闹大了引起各方侧目就不好了。”在那拉景娴的心中,生子药还是个炸弹的。如果她身子损了,无法怀孕,也许她会用生子药拼一拼。
可惜她好好的,自然不会去用生子药,再者,也不知道那药是不是安全的。虽然知道自己的姑母不会害自己,但那拉景娴也不愿意冒险,她可不会忘记当初纳喇诗意的遭遇,也不会弘策最讨厌什么。
“主子,我省得的。”
这一天,那拉景娴不甚擦伤了,弘策到了东侧院知道后,便拿了个药瓶子出来,帮那拉景娴涂抹着,顺便也把伤药交给容嬷嬷,让容嬷嬷好好侍候那拉景娴,对着东侧院的丫环又是一番的敲打,又嘱咐着那拉景娴好好休息才离开。
“见过五皇兄”富察氏正好来睿王府,在东侧院的门口遇上了弘策,只觉得心中一悸。
“七弟妹免礼”弘策客气道。“景娴身子不舒服,七弟妹改日再来吧。”
富察氏心中一酸,对于弘策称呼她为弟妹,而那拉景娴则是名字,这差别让她有些不舒服。不过脸上还是适时挂出担心道:“五皇兄客气了,我与小五嫂有缘,对小五嫂多了几分亲近,小五嫂身子不舒服,既然到了睿王府,不去看看小五嫂,我也放心不下。”
“那七弟妹请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弘策淡淡说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富察氏看着弘策的背影,一抹愁怅袭上心头,以前她怎么瞎了眼,选了弘历呢。明显弘策气度、修养、谈吐都在弘历之上,能力出众,也是有目共睹的,特别是弘策并不重女色,不像弘历……
富察氏回了神,收拾心情,便走进了东侧院。
容嬷嬷状似无意地在富察氏面前表露那拉景娴对她的信任,那拉景娴什么东西都是她保管的。甚至还无意掉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子,然后快速捡起来又匆匆离开了,富察氏眼睛一直盯着容嬷嬷离开的方向,见容嬷嬷这么宝贝那药瓶子,一定是她所求的了。
富察氏收买了犯事的丫头,只要拿到那个药瓶,既然那拉景娴不愿意,她只有让人从容嬷嬷那里下手了。
几天后,容嬷嬷便发现了那药瓶子不在了,立马报了那拉景娴。
“嬷嬷,不是让你毁了吗?”那拉景娴抚额,她最不希望弘策知道她手上的生子药什么的,也怕着弘策误会。
容嬷嬷知道自家的主子心善,人是挺聪明的,也有心计,却从不会主动去害人。可她也好奇着皇后娘娘给的药到底是什么样的,再者熹妃和宝福晋也不会罢休,不妨成全她们。
容嬷嬷不知道的是,熹妃这里收到消息后,如何都不明白富察氏从容嬷嬷那些里花心思得到一瓶伤药是为什么。想到那药瓶子是弘策赏赐给那拉景娴的,钮钴録氏心一沉,莫不是富察氏对弘策有意。
也是当初若不是她和弘历横插一杠,富察氏便是弘历的福晋了,想到此,钮钴録氏一下子把富察氏常去睿亲王府的举动意测起来,再加上富察氏当时在东侧院的门口遇上了弘策,钮钴録氏怀疑着富察氏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堂大怒了。
这要是传出去,弘历的名声彻底毁了,耿氏可是有三个儿子,她才一个弘历,钮钴録氏哪里愿意冒险。
这个不知检点的东西,这是要害弘历啊,钮钴録氏狠不得要富察氏死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要抓紧时间除去那拉景娴。只是钮钴録氏还没有动作,那名暗线被容嬷嬷以偷东西的罪名打了五十打板送去庄子自生自灭了。
钮钴録氏的人近不了东侧院,直骂着富察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