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指着周围的各个小姐,对他似笑非笑,“贵夫人辱骂意图殴打本宫的一幕,周围众位小姐都亲眼目睹,秦大人是在指本宫在捏造这种事情吗?”
秦玉华发誓绝对不是为陈艳梅说话,他是不可能为一个女人得罪权贵的,之所有有这样的疑问,完全觉得这不是陈艳梅的做派,不拍马屁都不正常了,怎么可能去意图殴打辱骂公主。这公主说的,和他家那口子是一个人吗,他表示深深的怀疑。不过他刚刚的这两句问话已经让平阳公主心生不快了,他可不敢再问了。
“下官不敢不敢!”秦玉华一张脸写满了忐忑,并且为了消除平阳公主的怒气,他表示,“秦氏辱骂殴打公主,这是大不敬的行为,下官不敢再留她,一切都由公主做主,随意处置!”
“秦玉华,你个没良心的,老娘为你生儿育女,打理秦家上下二十余年,你就是如此对待老娘的!”陈艳梅原本听他之前的话还心存点希冀,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她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陈艳梅激动之余,朝她扑去,秦玉华一脚踹去,将她踹到在地,周围又是一片的须臾。
“你个老妇,自己作死了搞出这么多的事情,还不知道悔改!”
陈艳梅被他一脚踹到心口,挣扎了好几下没爬起来,只躺在地上愤恨地瞪着秦玉华这个狼心狗肺的枕边人。
平阳公主眼神冷冷淡淡的,没时间看他们这处家庭无理的闹剧,“行了行了,你们夫妻的事情到此为止,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判定!”
说着,平阳佩戴着硕大宝石的手指一转,指向躲在一处很不起眼的秦可欣,“不知道秦大人认识这姑娘不?”
她这刚说完,躺在地上的陈艳梅叫了一嗓子,“秦玉华,你若是敢说什么,我陈艳梅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秦玉华被她这话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不过,他也是瞧出来了,她们母女一定是犯了什么事儿,很严重很严重的事情。
“敢问公主,问这姑娘可是有什么要紧事?”秦玉华说话的功夫眼神在衣衫不整的秦可欣身上打转,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察觉到了一些东西,莫非可欣她……
平阳公主只在乎自己想要的,“本宫问秦大人什么,秦大人只管先说,后面的,本宫一会儿自是慢慢和你道来。”
秦玉华眼眸在陈艳梅紧张的眼色上一转,又在秦可欣忐忑不安的眼神上一转,微微一顿后,开口,“这是小女可欣,公主,可是有什么问题!”
“哈……”陈艳梅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千奇百怪,不知道是哭呢,笑呢,还是悲哀呢,还是什么,她心死了,心里的那点希冀死了。
“可欣,秦可欣!和陈子业苟且的人是秦可欣,并不是秦夫人刚刚说的秦可卿。”平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向陈艳梅,“秦夫人这会子还有什么话要说。当家主母不但教女无方,家里女儿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外男做出那种苟且的腌臜勾当,还陷害继女,想要让先夫人生的女儿无辜担下这淫荡无耻的名声,真是狠毒的令人发指。”
平阳公主的话秦玉华听得明明白白的,不过,他不相信可欣会和陈子业苟且,以他对这对母女的了解,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她们母子真正要陷害的就是刚刚陈艳梅说的可卿。
这对母子,还真是把手伸到了可卿的身上,可她们万万没想到她命大,出事的最后是可欣,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罪有应得罢了。只要可卿没事,他这心就放下了。还好,今日平阳公主出面,收拾了陈艳梅这个蛇蝎心肠的人,这也免得她再会陷害秦可卿。
“没想到秦氏如此的心狠手辣,偏袒亲生女儿陷害继女可卿,真是令人发指。”秦玉华是完全放弃了陈艳梅母女,说起话来十分的不留情面,“下官决定休掉秦氏,休书稍后就写,我们夫妻恩断义绝,以后各自生活互不干预,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秦大人自己的家务事,自行处理即可。本宫这里要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平阳公主见自己的护卫队过来了,指着陈艳梅道,“将秦氏给本宫绑了,送到京兆尹查办!”
“是!”护卫队铮铮地走向陈艳梅将她提溜起来,拖着便往外走。
平阳公主的颜面得以保存,当下很是神气,微顿后,她对众位小姐说,“秦家的腌臜事情涉事的是二小姐秦可欣,并不是大小姐秦可卿,各位看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还请尊重事实,毕竟这个档口睿王殿下要来府为秦小姐保媒,这有一点点不合实际的东西传出去,连累的可是睿王殿下,司徒家,还有秦小姐的名声。”
说完,她对众人道,“走吧,我们去郊外吃肉喝酒去。”
秦玉华怔住了,刚刚平阳公主说了什么,什么睿王殿下要为秦小姐保媒,是可卿,保的是什么媒啊,他怎么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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