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墨轻天不是出府与卫陌漓探讨那本医书,便是炼习剑术;倒是不急着修炼,这段时间她发现她竟是超罕见的五灵根体质。
而且即便她不去吸收灵气,空气中的各种灵气却源源不断地往她经脉内钻去,经过经脉的压缩再存于丹田内,这太概就是龙逆口中的体质特殊吧。
丹田内的毒气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地待在那里,不影响修炼也不影响丹田内的灵气;但终究是一颗定时炸弹,这些天她翻遍了医书与倾天诀也找不到解毒的方法;这种毒不存于血液内,故而她连这种毒的成分都不知道,又如何解?
早知道,上次就应该问问龙逆,它好歹也是上古神兽见多识广,兴许知道;然而,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龙逆出关再说了。
不知不觉,太后的寿辰到了。。。。。。
轻天阁,墨轻天懒洋洋地躺在槐树下;黄昏的余光散落在那一张绝美的脸上,为她褪去了几分清冷,添了几分慵懒。
“小姐,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呢?大夫人她们在门口等着我们呢!!”莫语慌慌张张的跑来,焦急地说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换。”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墨轻天直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便进了屋子。
一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额上的伤疤早已消失,清冷绝美的脸上略施粉黛,美的不可方物,如坠入凡间的仙子一般,少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多了几分真实;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墨轻天站在墨府门口,墨府众人与路人不禁都看呆了。
墨菲双眸嫉恨地看着墨轻天,心中冷哼:该死的!她一定要亲手划花这张脸。
“天儿没来迟吧?”开口,如黄鹂出谷,但却少了几分甜腻多了几分清灵。
“没有,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准备启程了!”钟秀兰一脸“温和”地说道;啧啧…好一个贤妻良母。
最前面的马车坐着钟秀兰,第二辆是墨菲,依次类推,墨轻天应该坐最后一辆。
墨轻天瞟了墨菲墨瑶一眼,上了马车,墨轻天便靠在了马车内壁上,闭眼假寐;这个墨菲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解了她下的毒,看来药还是下轻了,不过折磨了她这么多天,也够了。
良久,马车在宫门处停了下来,因为皇宫内不准马车进入,众人便从马车上下来,开始了步行;只见皇宫内,主以金色为主,红墙绿瓦,宫殿磅礴大气。
墨轻天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皇宫,一旁的莫语终于忍不住了,焦急地轻声说道:“小姐,大夫人让我们来参加寿宴一定没安好心,而且老爷还没赶回来,我们怎么办呐?”
“莫语,我说了多少次了?做我墨轻天的丫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得沉得住气。”看着莫语,墨轻天语重心长得说道。
“是,小姐,莫语知道了。”闻言,想通了的莫语,低头恭敬地跟在墨轻天身后。
走了好一会,只见前方隐约出现了一个黑点,慢慢得越来越近,片刻过后,已经可以清晰看出马车的轮廓了,只见马车前面挂着一个牌子,隐约可以看见是“慈宁宫”三个字。
见状,墨菲高兴的说道:“娘亲,是姑母派马车来接我们了。”说完还不忘送给墨轻天一个挑衅的眼神。
“菲儿,不可无礼,在宫中要称呼太后娘娘!”钟秀兰呵斥道;但语气中非但没有责备之意,反而还包含着几分纵容。
经常参加各种宫宴的墨菲又岂会不知道这宫中的规矩,这一声“姑母”无非是喊给墨轻天听的罢了。
“哎呀,知道了娘亲~”墨菲半炫耀半撒娇道。
钟秀兰无奈的摇摇头,刚要开口说话,便见马车行到了跟前,于是她这才转身吩咐道:“太后找我有事,我便先行一步了,妹妹、瑶儿与天儿自行去御花园便可。”转身便上了马车。
墨菲得意的瞟了墨轻天一眼,提起裙角刚准备上车;便听见一阵铃铛声传来,众人扭头看向身后。
只见一辆马车向她们快速驶来,马车的四角各挂着一串铃铛,发出清脆的铃铛声;众人不禁心惊,这是谁?!竟然把马车驶进了皇宫,还行驶的如此之快。
不过片刻,马车便到了众人的跟前;马车在墨轻天的面前停了下来,一只洁白无瑕的手挑开了车窗上的帘子,露出了一张清冷绝美的俊颜。
东方瑾钰直接看向墨轻天,勾唇浅笑,询问道:“不知三小姐可否赏脸与本宫共乘一车?”
众人不禁惊呆了,这可是东陵第一天才更是东陵的太子,相貌非凡,天姿卓越;她们没听错吧?!一向清冷不许别人靠近的太子,竟然邀请墨轻天共乘一车?!这个世界玄幻了!
闻言,墨轻天点头礼貌一笑,上了马车;莫语与车夫一起坐在马车外,直到马车走远;
墨菲才回过神来,从刚才东方瑾钰一出现墨菲就愣在了原地,看呆了。
回过神的她气愤地撩起帘子,钻了进去;对车夫吼道:“走啊!”
又是一阵尘土扬起落下,只剩下了墨瑶与谢娆和众随从,墨瑶身上的红肿已经褪去,不过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除干净,故而脸上还罩着面纱。
此刻,她双眸恨意满满地看着两辆马车;谢娆走了几步发现了不对劲,转身对停在原地的墨瑶问道:“瑶儿,你怎么了?”
闻言,从仇恨中拉回了思绪,抬头笑道:“我没事,我们走吧。”抬步跟上了谢娆。
谢娆放心地转过了身子,殊不知,她那乖巧地女儿此刻正用充满恨意与厌恶地眼神看着她;这么多年来钟秀兰参加什么场合都带着她们,不过是为了羞辱她们罢了;为什么?她的母亲是一个戏子?既然是戏子又为什么要生她?
马车内,坐着三个风华绝代的人儿;墨轻天上了马车才知道,原来这车里还坐着一个男子;与之东方瑾钰的清冷恰恰相反,但比之东方瑾钰毫不逊色。
“三小姐,莫非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