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太子好兴致喜欢夜探闺阁?”反唇讽刺道,自刚才马车外与东方瑾钰近距离的对视了一眼,她便发现了东方瑾钰正是那次晚上的黑衣人,怪不得她总觉得那双眸子熟悉。
“呵,三小姐真是聪慧。”东方瑾钰勾唇一笑;不知为何,知道她还记得自已并且还能认出自己,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对了,三小姐还不认识我吧?我叫君未暝。”一旁的君未暝忍不住开口说道;绝美的丹凤眼中柔光点点。
“墨轻天。”回以名字,礼貌一笑,疏离却又不失礼节。
见状,君未暝眸中闪过丝丝受伤,不过也就是一瞬,快到还没等人发现,便被他隐在了眼底。
“三小姐今年多大?还未及笄吧?”隐藏好情绪;君未暝自认为“笑颜如花”地问道,殊不知,他笑得有多奸诈。
“咳咳。。。。”见状,一旁的东方瑾钰憋笑憋成内伤,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转头看向了窗外。
“呃。。。十四岁。”墨轻天被他盯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刚说完,马车便停了下来,墨轻天一个起身,却不成想撞到了车顶;也不故及疼痛,拉起坐在马车外的莫语便下了马车,直冲女宾席走去。
君未暝还保持那个动作和表情,看着墨轻天百米冲刺的速度,傻了!
扭头看向一旁的东方瑾钰轻喝道:“都怪你,把人吓跑了!”说完一跃也下了马车。
墨轻天一口气冲到了女宾席座位上,喘着气,宛如获得了重生;莫语一脸的疑惑,问道:“小姐,有什么东西追你么?”
听到莫语的这一句话,再联想到刚才的画面,墨轻天不由得轻笑出声。
“哈哈……”
众人齐齐扭头看向她,这一看不要紧,集体看呆了;惊为天人,这人是谁?比第一美人林悠念还美,与她相比林悠念显得平庸无光。
“太后、皇上、皇后、太子、三皇子、九皇子、安和公主驾到!”
细尖的太监嗓,让众人回了神,连忙行跪拜之礼,齐齐高呼道:“恭迎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迎三皇子、九皇子、安和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今日乃太后寿宴,不必拘束。”
一袭皇袍加身,上面绣着五爪金龙;头发高高地束起,虎目圆瞪,端得是威严震慑;皇上也不过是五十岁左右的年龄,但因为长期地操劳,相貌堪比六七十岁的老人。
太后比之皇帝倒显得年轻了不少,已是七十多岁的太后,与皇帝站在一起倒像一对夫妻,还是老夫少妻那种。
皇上坐于主位,太后坐在左侧,皇后在右侧。
皇后纳兰咉月,太傅之女,三十多年的岁月,愣是没在她脸上留下一丝一毫地痕迹;细腻的肌肤如二八少女,一袭大红色凤袍加身,头挽飞星逐月髻,凤钗斜插,端的是明艳动人;与皇帝站在一起不像夫妻倒像爷孙。
左边第一排坐着太子东方瑾钰、三皇子东方陵洛、九皇子东方陌,依次下来是左相、右相、太傅;第二排、第三排依次类推,官职越大座位便越靠前。
右边第一排坐着安和公主、林悠念、钟秀兰、墨菲;墨轻天与墨瑶坐在第三排,墨轻天此刻正无聊地坐在座位上,突然,一声尖细的太监嗓传入了她的耳中。
“帝暮国太子觐见!”
抬眸看向来人,一袭紫衣却不显艳俗,绝美的丹凤眼中溢满了柔情似水;
她早就觉得他的身份不简单,没想到他竟是帝暮的太子。
“暝代帝暮国祝东陵太后万寿无疆、寿比南山,暝这次特带了几份薄礼,烦请东陵皇上笑纳。”话落,便有随从把礼单递给了一旁的太监。
“好!好!好!赐座!”皇帝东方拓一连叫了三个好;
紫衣一转,君未暝便坐在了东方瑾钰的旁边,见状,东方拓也没说什么,毕竟以他帝暮太子的身份坐在那个位子绰绰有余……
“西沙、南非、北雁使者觐见。”
南非的使者长相秀气,北雁的使者长相便粗犷了不少,西沙使者最为特殊,五官深邃立体;又是一阵客套话,听得墨轻天昏昏欲睡。
“报!墨大将军到。”一声大喝,把她的瞌睡虫全都赶跑了。
打起精神看向来人,在前身的记忆中,墨皓很少去看她,可以说这三个女儿他几乎都没关心过;前身从不敢直视墨皓,在记忆中墨皓的样子很模糊。
可以说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