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松:“……”好吧,她承认,她还是低估了诡阔风那又奸又坏又二的风格。
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从诡阔风那抠抠搜搜拿出一百两银票和可笑画面想象中抽离出来,她一拍桌子:“那我就有理由相信你了,跟我说说那天吴峦峰的外室伊兰到这里来干嘛?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这几一我打听了,这女子在文州城可是小有名气,以前据说还是个花魁来着。”
老缝听到她的话并没有惊讶,只见他双袖收拢,肩膀微微拱起,低眉顺眼儿地说道:“圣女,您这话说得不亏心吗?您连一分钱还都没给属下呢。”
安陵松耸耸:“那诡阔风给了你一百两,你去听他的呀。”
老缝:“我更想要圣女的几百两……伊兰他是几年前尊主随便放在文州的一条眼线,其实说白了就是玩够了,随便丢在这边了,可能尊主早忘了,可就在一年前,这伊兰竟然找到属下这里来,说她有了殳痕伤当年所藏宝物的线索,说要见尊主。”
“于是你就给传话了?”安陵松问。
老缝:“她塞给了我一千两的银票,还有一串成色不色的珍珠。传句话而已,不算难。”
“你都没告诉我,我还欠你几百万两呢,你不要啦?”某人委屈巴啦地看着老缝。
老缝:“……”
“往下说。”安陵松大手一挥,说道。
老缝:“后来她只要一有消息便让我传到教中,每次出手倒是阔绰,属下之所以没告诉圣女,一是因为圣女上次来时就说对这些不感兴趣,还有就是怕被尊主发现属下与圣女还更有阴私。”
安陵松本来听得挺好,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就喷了:“哎哎哎,你说话用词谨慎一点,什么我和你有阴私,你怎么不直接说我和你有一腿?不是,话说你当年借我娘那么多钱,你确定不是暗恋她,才借那么多的?”让一个守财奴竟然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唯有爱情啊。
老缝的两边颧骨上的肉不规则地抖了抖,然后又一片恶寒地抱着肩膀象征性地退了一步:“圣女,您可太瞧得起属下了,属下没那胆子,其实当年我也不过是一时脑热,才借给您母亲这么多钱的,当初属下在教中犯了个大错,要不是您母亲早被前任尊主给丢到蛇崖下面喂蛇了,是您的母亲为了救属下,和前尊主翻了脸,还大打了一架,才保住了属下的小命,当时心中太感动,脑袋一热,就一下子借了她几百万,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看上了你父亲,可你父亲那个……好像……总之,她为了讨你父亲欢心,知道他喜欢名画,一下子收罗了一车的名画给你父亲送去,然后这才有了您,嗯……想一想……圣女,您能来到这世上,可能和这几百万也有关系的。”
安陵松难掩震惊地张大了嘴巴,这件事原主是不知道,原著中更没有交待这些次要人物的一些经历,她就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原主她娘是这么勇的吗?
即使是个魔教妖女,但这么敢爱敢恨的在这样的时代也是很少吧?
开始觉得这个被传得可能每天用人血洗澡的魔教妖女有点可爱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