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前一夜,却是一个无月的夜空,这一整天都是多云的天气,安陵松在一片漆黑中爬上了苍山孤峰,她实在不放心,这次明着说是为伏魔,可是诡阔风自入中原以来,除了杀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帮派掌门外,并没有太大的动作,按这些江湖门派多年来自扫门前雪的习惯来推测,这件事根本不值当他们闹这么在动静。
而当想到这些,再加上这些人还特地邀请了殳无刃,他们的意图就但明显不过了。
趁着今天晚上月黑风高,安陵松打算到这峰顶看看,郑芳盈有没有在会场做什么手脚。
可是当她一到会场,就看到了一个白影站在峰顶,那里应该不是会场所在,几乎已经接近了下面的悬涯,峰顶的风被得白衣冽冽,那人很高,却很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下去。
安陵松站在后下面的会场处,看着那个人,会是谁?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好奇心一向很重的安陵松竟然没有再往前,去仔细看那人到底是谁。
她站在下面看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那白影突如夜半鬼魅一般,轻飘飘地落到了她在前,她微微退了半步,看着这人,他头上戴着密篱,长相看不清楚,而且他着他纤细瘦长的身材,要不是胸前真的平得什么都没有,她都快要飞不清是男是女的。
特别是看着对方那纤细的腰枝,从来不觉得自己胖的安陵松,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猪。
“你为什么来这里?”对方开了口,声音暗哑中带着苍桑,与安陵松看到的身段绝对不符。
安陵松愣了一下,这声音听起来年纪应该不小了,而且他的问题问得很有意思。
“你认识我?”不问她是什么人,而问她为什么来这里,可不就是认识她,可是她却对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衣人站在那里,用一种仿佛很无奈的声音说道:“你不该来这里的,如果你一直在他身边,我可能还没有机会杀你。”
安陵松眼睛眨了眨,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怎么了,突然福至心灵:“你和斩博栖是一伙的?”
她穿书以来,最想杀她的是诡阔风,其他的想也不敢说出来,但她和诡阔风打来杀去已经习惯,她甚至就当是个游戏,根本不算杀机,而最近唯一对她有杀机的就是斩博栖,她甚至脑大开的想到了斩博栖说的那个宝贝——
严灭的全身涌现的杀气隐隐一顿,白纱之后的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的眼睛从开始的戒备,突然双眼放光,那种光好像把这个漆黑一片的山顶都给照亮了,甚至刺得人眼睛都疼,她这是什么意思?
疑惑让杀气稍顿,于是就听到了安陵松隐含兴奋地道:“大叔,你难道就是斩博栖口中说的那个宝贝?那啥?你俩啥关系?成亲没?要不要有人观礼?啊,我不介意啊,先主我给你们主持一下婚礼再杀我也不迟。”
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