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府里的总管,温叔自然第一个上前。他与冬虞自觉地趴在凳子上,等着板子的落下。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一个是弱质女流。但是,这种组合并没有得到行刑之人的同情。班房的人做事向来铁面无私,不论是谁犯了错,均逃不了。
一板子下去,两人就已白了脸。两人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凳子,要紧牙关,就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温叔都已经把嘴唇咬出血来,王喜也看不下去了。这四王,原来在自己府里也是有地位的。谁说,四王府的家奴可以作威作福的。
王喜低头对姬元赫说道:“王爷,时候不早了。老奴可否先行离开?”
“当然没问题。来人,送王嬷嬷离开。”
王喜如同得到特赦一般,几乎跑着离开院子。
姜若惜真心累了:“四爷,我也累了。可以先回房吗?”
姬元赫搂住原本倚在门边的姜若惜:“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表演,不好好看着?”
姜若惜惊讶地抬头,“你不是好主子吗?怎么也不分青红皂白就惩罚人?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那么体恤下属的你去哪了?”
姬元赫对她的疑问没有一丝动容:“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实了?看清楚,你眼前的这些才是真实。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耍小聪明的,为何不听?你是会些功夫,但是你又可以打败多少人?在高手眼里,你就是一只渺小的蝼蚁,他们随便一脚就可以弄死你,就如商琰。你是会医,但是你用这医术保护好自己了?就如今日的事情,你还不是栽在药上。你该庆幸我到的早,不然……”
姜若惜发现,姬元赫总是能一语点破她的死穴。他的洞察力那么强,若是得宠,肯定是个管理很有一套的官员。
姜若惜的腰被姬元赫握地生疼,但她还是不甘心地问:“我已经了解了,可以饶过那些人了吗?”
姬元赫笑着说:“自然不行,你明白你的事,我罚他们,是因为他们擅离职守。如果在他们已经犯小错的时候还不给他们提醒,那他们只会在犯错的路上越走越远。我是给你提醒,但也是在给他们警告。四王府,不养不听话的人。”
姬元赫突然拖走姜若惜。
姜若惜尖叫:“你要干嘛?”
姬元赫冷面答;“自然是回房完成我们应做的事情。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可不能辜负。”
姬元赫进门之后,随手将门关上。他将无力反抗的姜若惜甩到床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婚服。
姜若惜从床上挣扎起来,“姬元赫,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强迫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现在反悔了。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而守本分的孩子,没想到你这么会惹事。招惹了太子也就算了,还引来商琰。甚至,让他这么一个江湖人潜入我王府抢人。你说,我要是再不把你变成自己的人,哪一天你会不会招惹上更可怕的人?与其让你到处招蜂引蝶,不如我现在就要了你。这样,就不会有人老是惦记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