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自己开的药,姜若惜恢复地很快。没过几日,她已经可以去室外走动。
姜若惜的再次昏迷,是在一个午后。青黛和绛儿拿着女红准备去陪姜若惜解闷的时候,发现她昏倒在门口。
“小姐!”
将姜若惜扶起来的时候,青黛和绛儿满是惊讶与担忧。这事,恐怕很严重。姜若惜的嘴角和耳廓都有血迹流出,她已经无法回应两人的呼唤。
青黛一遇事情就容易心慌,“绛儿,怎么办?小姐这几天不是都精神特别好吗?怎么就出事了呢?”
“你先擦干眼泪,去找长卿,让他去请大夫过来。”
青黛帮着绛儿将姜若惜扶回屋里,然后立马跑去找长卿。留在屋里的绛儿拿出帕子给姜若惜擦去血迹,手在隐隐颤抖。不知道她这主子这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这段时间居然过得这般苦。
先来的不是大夫,而是长卿。他在未检查姜若惜的情况下,给她喂了药。那是姬元赫一直嘱咐他们煎给姜若惜的药。
来人是姬元赫,他责问屋里的一干人等,“王妃最近不是都在服药,怎么又病发了?”
姬元赫的话,无人敢回应。
“冬虞,本王让你看着王妃喝药,你可做到了?”
冬虞在地上拼命地磕头:“主子,冬虞知罪。王妃说不愿意奴婢服侍,所以奴婢每次煎完药之后,都是交给青黛她们的。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
青黛看着冬虞的样子,哆嗦着躲在绛儿身边。她无措的看着绛儿,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王爷,看着好可怕。
绛儿回道:“王爷,我们小姐有预备喝药的。只是那药有奇怪的味道,她喝不得。所以,每次喝完又都吐了。她不让奴婢说这事,说不想让王爷烦心。”
“是吗?那这枯萎的植株是怎么回事?它已经养在屋里近三年了,怎么突然就枯死了,难道是因为本王近期不在屋里的缘故?”
“这……小姐一直不让奴婢说的。冬虞姐姐端药来的那日,小姐说不喝陌生人的药,就让奴婢给倒了。许是那日的药让这植株枯了。后来的药,奴婢都是与姐姐一同守着的,小姐信任绛儿,又有青黛的劝说,她才肯喝药。”
姬元赫轻哼一声,“若惜真是养了一个会说话的人。算你勉强过关,但是你们护主不利,均不得逃过惩罚。你们就在门外跪着吧,若惜开口之前,你们不得起身。她何时原谅你们,你们就何时离开。”
三人磕头,“是,奴婢领罚。”
门关了之后,姬元赫拿出枕头底下的匕首,划开伤口还未愈合的指头。捏住姜若惜的下巴,姬元赫将手里的血滴入她嘴里,让她和着水喝下。
这些日子里,他总会在冬虞煎的药里加入自己的血。照姜若惜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一定没有喝药。要不然,那花盆里的土壤也不会那么湿润。她身边的绛儿看着极会说话,看着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