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第一堂课,严锦之就收获颇丰,其实他也没想到千禧公主有如此觉悟,一点就通,倘若她悟的早些,那些个坏名声怎么也不可能落到她的身上。
讲完之后,他还特地让两人做笔记并要求时常温习,另外还要她们抓紧时间将启蒙班学子的书本抄录完毕及时归还,不可偷懒懈怠,毕竟人总是要为自己错误的言行付出代价的。
两人乖巧地点头,忙保证利用闲暇时间就去抄录。
可是两人不怎么识字,毛笔也不怎么会握,这可把严锦之气的够呛,也只能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教她们俩认字写字。
公主听得认真,写的认真,严锦之非常满意,反倒是岳意浓连毛笔也握不起来,让严锦之看的有些于心不忍。
这主要是因为手被烫伤的缘故,严锦之实在看不下去便皱着眉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小心地帮她涂抹在伤口上。
岳意浓感受着指尖清凉轻柔的触碰,心头甜蜜蜜的,再瞅瞅了他被自己打红了的手掌,脸上飞速晕染一抹羞红。
严锦之抬头,瞧着她的窘样,唇角不由得勾了勾。
摘抄部分字迹后,两人赶着回寝室,千禧公主破天荒地把一大堆史书抱了回来,而岳意浓瞧着她两手空空,可耻地鄙夷了一把自己,然后象征性地也拿了几本书带回去看。
今天造作了一顿,弄了一身的油烟味,岳意浓感觉浑身不自在,便替换了新衣。
她是个勤快的,脏了的衣服不想堆着洗,所以准备去学院后头的溪水旁清洗。
中途遇到严锦之,他皱着眉问她做什么去,岳意浓朝着木盆里的衣服努努嘴,便准备离开。
严锦之拦住她,将她手里的木盆接了过来。
“手都伤成那样了,还不消停,回去待着!”
岳意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结巴道,“你…你不会要给…我…我洗吧?”
“你说呢?”严锦之柔和地笑了笑,抱着木盆径直去了后院。
岳意浓膛目结舌地愣在原地,瞧着他风姿卓然的背影,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实在没想到一趟穿越之行,会有如此卓越才华横溢的男人喜欢她到如此地步,一遍遍地攻破自己的心防,让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
其实仔细想想,跟他在一起挺好的,可是,可是,他已经是钦定的驸马了,公主也馋他馋的紧,自己难道真的要与人共侍一夫?
不行不行,这事万万不行的,别看现在他对自己很好,以后可就说不准了,男人都是很善变的。
不待多想,她使劲摇摇头,立马跑回了寝室。
千禧公主抱着史书拼命地死啃,而且还经常向岳意浓请教问题。
岳意浓见她看的都是一些权谋性质的故事,顿时也来了兴趣。
史书上的字她看不大明白,只给她讲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