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便是庶子,丝毫不明白王爷到底是做什么的,既然是武将,就难免自己家仆里是退役下来无妻无子的武官或是儿孙各有福气自己却闲不住到王府来和一众老友耍耍棍子,他们年轻时使枪,老来使棍比谁还顺手。
他们如今哄笑着下堂,留着三个脸色青白的人,秦初道:“明白了吗?便是本郡主不回来,那道门也是进不去的,能使动这些人的是谁,有本事的你们应该比本郡主更明白吧?本郡主回来就当看一场笑话,现在作为笑话的你们散了吗?”
她那样嚣张话说的那样难听,可谁又能说动她一根汗毛呢?
二子还留在王府,秦初的归期到了,她到厨房布膳,叶一到叶五皆在,她走后,五人管一个厨房倒也十分快乐,她叫了负责下人饮食的叶二道:“你如今要更加小心,那两个人算作两个半姨娘,偷偷摸摸的事不会少做,你定要丢开你那张姑娘的脸,多与武将们交谈,随时注意水源,通知伯叔们莫再玩乐,大敌来了,是场持久战。”
她收起一张常带笑意的脸,回府第一次拜访了园子,楚王见她,倒好心情的邀她来下棋,她一反往常,步步下的激进而凶险,步步下了杀意,楚王抬眸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谁?”
她不语,继续蚕食着王爷的棋,王爷面上出现一丝波动,额上渗出了汗滴,最终王爷吃了她最后一棋,她笑了,眸里逐渐明亮起来,“王爷,我是你的两个庶子。”
一开始因她是小辈,他任着她吃了几子,只当小儿把戏,可后来吃发现每每走到艰险处都是因为前面那几个棋,后来虽是胜了,可损伤巨大,分不清谁胜谁输。他撇了撇眉毛道:“既然这两小儿如此洪水猛兽,那本王便许了他们的愿,到前线去跟你们吧。”
秦初轻笑,面上未见波动,“您不会的,您就算不是个好父王也是个好王爷。”
“父王,您的清闲日子到头了。”
楚王咬着齿切切道:“大不了本王把这两小儿扶上位,叫他们感恩戴德,许着本王悠闲日子,也比得你们好,舍不得本王一日安闲,哪里叫孝。”
秦初并不急,“您知道他们不会感恩戴德的,父王您是逃不过了,甘心接受吧,若实在气愤,在我等回来之前,那五个丫头由着您骂,定不像媳妇这般还嘴。”
楚王呸了声,骂道:“什么妖孽托的生,活该多活个几百年。”
秦初忍不住连眨两下眼,再看过去,便被雾气遮挡,看不清了。秦初夜里出发,赶在一更前,想着军营里定是几个人围着火多喝几口酒,忙着偷清闲日子。
楚瑾赶过去的时候,秦地茫茫什么也看不清了,前方有马蹄的嘶吼声,楚瑾看到一双明亮的眼,与他的妻十分相像,那人与马渐渐进了,爽朗的声音归于他耳,“原来是我的将军小婿,前方已大乱,我赶着活命逃去,给初儿留一个母妃,你也速速跟我去吧,免得初儿失了父王又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