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沉默好一会儿,把元夕放下,轻轻起身,“我现在和志去背晶体,趁着夜里黑多背几趟。”
“禹,咱们现在离后山远了,背盐要绕过大半座山,就是你走得再快,一夜也只能背两趟。不如,我们开条通道吧。”
“什么是通道?”
元夕爬起来坐好,黑暗里两双眼睛对视着,她的双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总是轻而易举地点燃他心中的那团火。
他咽了下口水,暗暗提醒自己,忍一忍,还有正事要做。觉哪天都可以睡,盐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取。
“我仔细观察了,这里和原来的地方只隔了座山。这座山是土石交加的,如果我们把山体打通,来回就方便多了。来回的路近了,又能保密,好不好?”
禹表面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为了这件事也是非常犯愁的。只不过他觉得这应该是雄兽的事,不想让宝宝跟着他操心,才没有说而已。
如今,他的小宝宝只一句话就解决了他的难题,该多么开心。
野人在激动时,表达感情的方式简单到粗暴,从没什么温柔可言。
他一把兜住元夕的脖子把人制住,性感的厚唇压住她的柔嫩,把她的惊呼和没来得说出口的话全部吞入腹中,怎么也亲不够。
元夕本来在奋力挣扎,她还有话没说完呢。可禹身体的变化实在太过明显,吓得她小猫一般老实了,乖乖地让他亲个够。
禹越亲越热,有种渴望就要按捺不住。可在最后关头,他猛地撤开自己,几大步消失在木屋门口。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在宝宝为他铺平所有的路之后,他还不能把事情做好,多对不住宝宝呀。
所以,尽管身体紧崩得就要炸裂了,仍然拼命控制住自己,抽身而走。
元夕难免有些失落,可更多的却是满足。
自古温柔乡,英雄冢。
她的野男人喜欢温柔乡,却不沉迷,超越古今多少英雄!
禹悄悄的去旁边的木屋里找到志。
志的两个崽不住哭闹,他还没有睡。听到木屋外面有节奏的叩动木头的声音,他警觉地交待青几句,转身出门。
二人对视一眼,连话都没有说,一同朝一个方向掠去,健壮的身躯很快消失在黑暗当中。
天快亮的时候元夕迈出木屋,正好和大汗淋漓的禹撞个满怀。
禹用胳膊抹一把脸上的汗水,抓住怀里的人逗她,“宝宝,怎么了,一夜没宠你而已,这么想我?”
元夕红唇微撇,却怎么也掩藏不住笑意,这个自恋的家伙。
“是啊,想你想得都要想不起来了,开心了吧。”
“背了三趟,很多,够吃很久。”他把唇揍到她耳边,小声呢喃。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夜不够,大清早的在这儿秀恩爱呢。
元夕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挂上去,脸颊贴在他脸上,毫不在意他脸上还在不断流淌的汗液。“洞口掩好了吧。来往的脚印一定要清除。”
大手抚上她娇嫩的臀瓣往上托起,她顺势用双腿缠上他精窄的腰身,满意换来他的一声闷哼。